“好了,你別再了。梁遠,從今往後,我們還是少見麵的好,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明白麼?”

罷,慕容晗鈺轉身便要離開。

“嘉頤,我愛你。”梁遠在她身後道。

慕容晗鈺轉過頭去,深情地望著他,道:“梁遠,若是還有來生,我一定不會再錯過你。”

完這話,她便匆匆離開了梁府。

隻留下梁遠站在原地,喃喃道:“我們,還會有來生麼。”

寧壽宮。

“太後,上次抓到的那個逆賊,刑部的人已經審出些眉目來了,您看這個。”冬韻道。

“真的?這是什麼?”

“多虧了玥公主的迷魂藥,那個逆賊到是強硬得很,剛開始幾日還是硬撐著什麼都不,到了今日終於是撐不住了,便了真話。”

“這幕後主使到底是誰?”慕容晗鈺問道。

“太後,奴婢了,您可千萬別生氣啊。”冬韻道。

“你吧,到底是誰?”慕容晗鈺道。

“是……慶親王。”冬韻有些為難道。

“陸廷樺?你確定是他?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慕容晗鈺雖嘴上不生氣,可現在得知了消息,仍舊是氣得不校這慶親王十幾年來一直對自己與皇帝忠心耿耿,是南越的中流砥柱。可如今,他卻派了人來跟蹤自己,這怎麼能叫她不生氣。

“太後,您息怒啊。”冬韻勸道。

“你讓我怎麼息怒!這陸廷樺不聲不響的派了人來跟蹤我!他到底是何居心!”慕容晗鈺怒道。

“奴婢想,慶親王他也是為了皇上著想嘛。您是皇上的生母,是南越的太後,若是與別的男子走得太近,對於皇上來總是不好的。所以才……”

“他若是真是這麼想,大可親自來與我,何必鬼鬼祟祟,在背後搞什麼動作!”慕容晗鈺依舊是怒氣不減。

“太後,您當心別氣壞了身子啊。”冬韻勸道。

“行了,你先退下吧,哀家要好好地看看這口供。”慕容晗鈺道。

“是,太後您可千萬要冷靜啊。”冬韻又一次勸道。

“知道了,你去吧。”慕容晗鈺平複了一下心情後道。

看著這紙上寫著的這些口供,她又一次生起氣來。這陸廷樺不聲不響的就在她背後搞動作,甚至還想當著群臣的麵揭發這一事,她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看完這些口供之後,她怒氣衝衝地從內殿走出來。冬韻見了,連忙上前來問道:“太後,您這是要去哪兒?”

“走,去慶親王府!”慕容晗鈺道。

“太後,您可千萬別衝動啊,您要不還是別去了吧。”冬韻道。

“不去?我若再不去找他問個清楚,隻怕不日他就要在朝堂上公開這件事了。”慕容晗鈺道。

“太後,不至於吧,慶親王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冬韻道。

“不至於?你要不也來看看這份供詞?看看這陸廷樺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慕容晗鈺怒道。

“好吧,太後那您既然要去,奴婢便陪您去吧,可您千萬別在慶親王府動怒啊,一切還是以和為貴才是。”冬韻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走吧。”慕容晗鈺道。

慶親王府。

“太後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一聲,臣出來接駕遲了,還望太後恕罪。”慶親王道。

“行了,平身吧。”慕容晗鈺看也不看他,隻管往裏麵走。

“謝太後。”

其實,陸廷樺在看到慕容晗鈺時,便知道她今日到底是要來做什麼的了。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確實欠妥。可是,那梁遠留著就是個禍害。當年,陸連祈急召他進宮,單獨與他起過這件事。意思是,日後一定要想辦法除掉梁遠,免得他將來害了慕容晗鈺,更害了陸瑾瑜。

可是,這十幾年來,慕容晗鈺都未曾單獨找過梁遠,他以為這兩人之間早就沒什麼了。可是,直到三個月前,陸瑾瑜召他進宮,他才發現這其中的問題大了去了。

如此一來,他這才暗中派了人去搜集證據。不過,他也答應過陸瑾瑜,絕對不會因此而危害到慕容晗鈺。畢竟,慕容晗鈺是南越的太後,代表著整個南越皇室的形象。

隻是,他沒想到,慕容晗鈺這麼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更是找上了門來。

“太後,您喝口茶吧。”慶親王笑著道。

“哀家不渴。”慕容晗鈺沉聲道。

“太後,臣妾新作了些糕點,要不您嚐嚐?”慶親王妃孟氏走進來道。

“慶親王妃,你先出去吧,哀家有些事要與慶親王。”慕容晗鈺見孟氏進來,臉上稍稍帶了些笑容,客氣的道。

“那……好吧,臣妾先告退。”孟氏道。

待孟氏出去後,陸廷樺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太後您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哼,慶親王,你就不要再明知故問了吧,我想,在我剛進門的那一瞬間,你就已經知道了我來的目的了吧。”慕容晗鈺道。

“這……太後,臣怎麼聽得雲裏霧裏的,不知臣是哪裏得罪了太後了,惹得您不高興了。”陸廷樺道。

“你當真不知道!你自己看!”

罷,慕容晗鈺將之前的那份供詞甩在了桌上。

陸廷樺心裏猜出了八九分,這供詞上到底都寫了些什麼,隻是,他不會和慕容晗鈺翻臉,更重要的是,他當初承諾過陸連祈,會一直守護好慕容晗鈺。這些年在朝堂上,慕容晗鈺之所以處理事務來順風順水的,一大半也都是陸廷樺的功勞。

“太後,我承認,派人去跟蹤您,這的確是我的主意,臣認罪。”

“嗬,你承認的到是快啊,但若是哀家今日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了?”慕容晗鈺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