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兒想去阻攔,卻被慕容晗鈺製止了。
“別攔著了,讓她去吧。”
宣室殿。
“皇後娘娘?您怎麼一個人過來了。”門口的守衛很是詫異的問道。
“怎麼?本宮一個人就不能來了麼?讓開,本宮要見皇上。”梁承曦怒氣衝衝地道。
“皇後娘娘,您不能進去啊。皇上這會兒在和慶親王議事呢。”守衛急忙攔住道。
“讓開!本宮今日還非要見到皇上不可了!”梁承曦怒道。
“這……”
就在這時,隻見陸瑾瑜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梁承曦道:“承曦,你進來吧。”
這是陸瑾瑜這些來,第一次對她話,她有些詫異地看著陸瑾瑜,一時愣住了。
“怎麼了?”陸瑾瑜問道。
“沒……沒什麼。”梁承曦趕緊跟著他進了門。
宣室殿。
陸廷樺還沒走,梁遠是死了。可是,梁肅畢竟是南越的重臣,而梁嚴又是大夏的大司馬大將軍。兩邊都得罪不得,若是就簡簡單單的告知他們將梁遠殺聊消息,那豈不是要讓老臣心寒?
“參見皇後娘娘。”陸廷樺道。
“慶親王?這麼晚了,您還不走?”
梁承曦心裏明白,這件事跟陸廷樺也逃不開幹係,不過好歹陸廷樺是皇叔,還是要多些敬重的。
“老臣這就走了,皇後娘娘您這是有事要與皇上商量?”陸廷樺當然知道梁承曦來做什麼,但還是明知故問了。
“嗯。”梁承曦點頭道。
“那老臣就先告退了。”
“皇叔慢走。”陸瑾瑜道。
“承曦,你想什麼就吧。”陸廷樺走後,陸瑾瑜滿懷愧疚地道。
“皇上,你告訴我,我爹他到底犯了什麼錯,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梁承曦再也忍不住了,對著陸瑾瑜喊道。
“承曦,你先冷靜點。這事,我慢慢跟你,好麼?”
“我怎麼冷靜?我爹前些日子還要進宮來看我,可是今日他就死了。皇上,這到底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承曦,你爹是因為犯下了大錯,這才……況且,這些日子,你不是沒有聽見外頭的流言蜚語,你爹犯下了何等過錯。”陸瑾瑜道。
“是麼?外頭都了什麼?既然是流言蜚語,皇上您又何必要相信?”
“那如果我,是證據確鑿呢?”陸瑾瑜道。
“什麼證據?哪來的證據?皇上,你到是告訴我啊。”梁承曦這會兒哭了起來,她心裏亂的很。
“你真的要證據?若我告訴你,是我親眼所見的,你會相信嗎?”陸瑾瑜道。
“你了我便相信。”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聽到的那些流言蜚語都是真的。有關你爹和母後之間的那些事,也都是真的。朕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可是直到那日,朕親眼看見,他們兩個就這麼抱在了一起,讓我不得不相信,這就是真的。”陸瑾瑜終於將憋了這麼多年的話,告訴了梁承曦。
“你胡!我爹和母後之間能有什麼?他們隻不過是多年的好友罷了。”
“承曦,這話定是你爹對你的吧。”
“是,我相信我爹,我相信他的都是真的。”梁承曦道。
“承曦,那都是他騙你的。若不是因為他喜歡母後,你的娘親為什麼會跟他鬧翻臉,又怎麼會被他休了?你怎麼不好好想想呢?”陸瑾瑜道。
“我不信!我爹與我娘親的關係的確不好,我爹休了她也是因為我娘親當年犯了大錯,才會被趕回了大夏。可是,我爹與母後之間,他們能有什麼?”
“承曦,要不,你現在就去問問母後,有沒有這麼一回事,朕的,是不是真的。”陸瑾瑜也急了。
他雖知道,現在梁承曦需要的是他的安慰,但在梁遠的事上,他一直都無法冷靜下來。
自八歲那年,他撞見了他的母後與梁遠之間不可告饒事之後,他便一直悶悶不樂。
“不,我不相信!”梁承曦仍舊強調著。
“好,你不是不相信麼?那朕便將朕親眼所見的,原原本本的給你聽。”陸瑾瑜道。
“你!”
“那年,朕隨著母後去太廟祭拜父皇。祭拜結束後,朕便先出去了。等要回宮的時候,朕去大殿裏找母後,卻發現她與你爹抱在一起。就在父皇的靈位前!你可知道,當時我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麼?”
“什麼?這怎麼可能?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梁承曦被陸瑾瑜著,這會兒有些半信半疑的了。
“大概十年前了吧。原本,我以為你爹也算是個正人君子,又與姨娘關係不錯。可自從那日之後,我便改變了看法。承曦,你可知道,我這些年來,有多煎熬。當年,父皇臨終前,曾經囑托母後,不要與你爹走得太近,可是呢?若是你爹不三翻四次的來找母後,或許朕不會殺了他,可現在呢?”
“皇上,或許這其中會有什麼隱情呢?”梁承曦還是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那若是朕告訴你,原本母後當年就是要嫁給你爹的呢?當年,外祖父親自給他們賜婚,可是卻因為發生了諸多變故,才導致了他們最後沒能成親。”
“你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還是苒曾經告訴我的。她,母後那時候原本要嫁的人是你爹才對。可是,就在他們要成親的前一個月,外祖父被奸人所害,篡奪了皇位。他們這才錯過了。”
“可是後來,又為什麼不在一起,為什麼要變成今這個樣子。”梁承曦問道。
“你應該去問母後才對,苒隻,母後與你爹之間還有許多的恩恩怨怨,可是她也沒有具體告訴我實情。”
“這中間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為什麼我爹從來沒有與我過,就連祖父祖母,他們也不肯告訴我。”梁承曦皺著眉頭道。
“那是因為他們不口,你明白麼?這樣不齒的事,又如何能告訴你?你可知道,父皇他當年因為這樣的事,日日借酒澆愁,否則他又怎麼會英年早逝?當年,父皇下旨,不許你爹再踏進建鄴城一步,可是他聽了麼?抗旨不遵,已經是死罪一條。可是母後她偏偏要攔著,若不是這樣,父皇怎麼會氣的吐血大病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