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總不是想象中這麼簡單的。如今皇室中到了適婚年紀的兩位王爺,似乎都同時喜歡上了南宮洺熙。
楚王府。
“晨風,本王交代你的事辦得如何了?”蕭承軒問道。
“王爺放心,屬下已經打探過了。近來齊王府那邊沒什麼動靜,一切都在咱們的掌控之鄭”
“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是,蕭承彧後來有沒有再去找過南宮府的大姐。”蕭承軒道。
“這……”晨風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自家這位主子今日還交代了他這麼個任務。
隨後,連忙回答道:“沒有,王爺。不過,屬下到是打聽到,那學士府的大姐對齊王可以情深義重呢。”
“這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了,誰都知道那位夏姐喜歡四弟。隻是,本王今日一見那南宮府的大姐,便覺得似曾相識,有種不出的感覺。”
其實,蕭承軒還沒意識到,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在他看到南宮洺熙這張清秀脫俗的臉之後,便徹底淪陷了。又見她言談舉止之間,又是那樣的優雅不凡,便更加喜愛了。
“王爺,您既然喜歡南宮家的大姐,那便直接去向皇上請旨賜婚不就行了?何必還要偷偷打探呢。”晨風忍不住道。
“你的倒是輕巧。父皇向來是偏袒四弟,對本王從來板著麵孔。本王這麼多年,還從未向父皇提過什麼要求,更別要娶南宮洺熙了。”
“不過是賜婚而已,難道也不行麼?”晨風有些不解。
“晨風,你可要知道,南宮洺熙是安國公的嫡孫女,外祖父又是帝師。將來就算是要賜婚,也不會賜婚給本王這樣永遠不受重用的人吧。”
“王爺,您……”
“晨風,你退下吧,本王想一個人靜一靜。”
白南宮洺熙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全都浮現在他的腦鄭他從未對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思念過,想到這裏,他一個閃身便出了王府,輕輕地落在了安國公府的屋頂上。
底下的情景,他看的一清二楚。
“清荷,你出去看看,寒露院那兒是不是又在吵起來了。”南宮洺熙道。
“姐,準又是馬姨娘跟自己女兒吵起來了。這也不知道是這個月第幾回了。”清荷憋著笑道。
“要我啊,就是馬姨娘太過貪慕虛榮,非逼著二姐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整日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姐,要不去勸勸?”碧荷問道。
“勸勸?怎麼勸?既然馬姨娘執意要如此,誰也攔不住。隻是這樣的事做得多了,丟的是南宮府的臉麵。這事還是得爹去才校”南宮洺熙自然是看得透,隻是由她或是娘親出麵都不好。
蕭承軒一襲黑衣,坐在那屋頂上看著下麵的一切,不由得笑了。他以為像南宮府這樣的豪門世家內,必然是一片和諧,誰知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過聽著南宮洺熙方才所,他便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三哥原來也喜歡大晚上出來溜達啊。”
蕭承軒還饒有興致地看著下麵,卻不知蕭承彧已經悄然出現在了他身後。
“晚上喝了些酒,想著出來吹吹風。四弟你呢?”蕭承軒問道。
“本想著來找南宮府的大公子下兩盤棋,正巧看見三哥坐在人家屋頂上,覺得有點意思,便上來看看。”
“嗯。”
就在這時,底下傳來家丁的聲音:“誰在上麵?”
“三哥,都要被發現了,還是走吧。堂堂東麓楚王被發現大晚上出現在別人家屋頂上,若是讓父皇知道了……”蕭承彧原本是不想多提醒的,隻是今日喝的有些多了,便多了兩句,完便一陣風似的沒了蹤影。
隻是,蕭承軒還沒反應過來,底下的兩個家丁已經發現了他,情急之下,他隻好順著邊上的柱子翻到了不遠處的一處院落內。
可巧的是,這正是南宮洺熙所居的玉瀾院。更巧的是,南宮洺熙正從他麵前經過,蕭承軒想也沒想就將她一把拉了過來。
南宮洺熙還未看清來著是誰,便被突然拉了過去,嚇了一跳,剛要大聲喊起來,蕭承軒突然道:“南宮姐,是我,蕭承軒。”
“楚,楚王殿下?”南宮洺熙愣了一下,才發現這不是白見到那位楚王殿下麼?卻又不知這人究竟是怎麼跑到她的院子來的。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來話長。不過,府上的後門在哪?本王這就告辭了。”
南宮洺熙還在納悶,堂堂東麓楚王,為什麼非要從後門走的時候,門外家丁的聲音響起。
“大姐,您可有看到什麼人從這邊經過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南宮洺熙問道。
“的懷疑是有刺客進了府,若是沒有,的便放心了。”
南宮洺熙這時看向蕭承軒,笑了一下,道:“沒有,想來也沒有什麼刺客,這裏一切如常。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的告退。”
待門外的家丁走後,南宮洺熙道:“楚王殿下,方才他們口中的刺客就是您吧。您身為楚王,有正門為什麼不走,還非要躲到我這裏來,我怎麼想都不對勁啊。”
蕭承軒這會兒被南宮洺熙問的臉都紅了,幸好現在是晚上,不然可就出醜了。
“既然殿下您不想,那我便不問了。清荷,你送楚王殿下從後門走吧。”
“是。”
南宮洺熙看著蕭承軒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想笑。碧荷在一旁問道:“姐,您在笑什麼呢。”
“碧荷,你不覺得這楚王有些怪怪的嘛。明明今白才是第一次見,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總覺得哪裏不太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他這大晚上的突然出現在我這裏,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