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軒替她了出來,南宮洺熙自然隻好點零頭。

“無論什麼樣的路,都是他自己選的。我知道,你不過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也是想著蕭氏一族能夠兄弟和睦。我也想如此,可惜,這樣的事也隻能在夢中實現了。”蕭承軒道。

“為什麼不能?”

“他從便性格孤僻,雖廢後那時候並不待見他與貴妃娘娘,可我與太子大哥一直都希望他能過來,與我們一道玩耍一道話。可他每每見了我們,都躲得遠遠的。久而久之,我們便也對此不抱希望了。”蕭承軒道。

南宮洺熙還是第一次聽蕭承軒起這些,不由得有些好奇,便問道:“那這中間可是發生了什麼誤會之事?”

“哪有什麼誤會啊,左不過就是貴妃娘娘得寵,廢後便終日看著她不順眼。大概是貴妃娘娘時常在背後提醒蕭承彧,要他躲得廢後大哥他們遠遠的,久而久之,他便記住了,便不再與我們一起了。”

“你這麼,他最開始還是願意和你們在一塊兒的?”

“是啊,那時候大家都還,又能懂得些什麼,畢竟在一塊兒上課,下了學,自然是要瘋玩一會兒的。大哥那時候,便帶著我們在禦花園裏玩,可不巧有一讓貴妃娘娘看見了,她走過來二話不,便直接將四弟帶走了。從那之後,四弟便很少與我們話了,就連上課之時,他也坐得離我們遠遠的,不再與我們親近。後來,母妃,定是貴妃娘娘與他了些什麼,這才使得他與我們漸漸疏遠了。”

蕭承軒回憶起時候來,那時候三兄弟年紀本就相仿,在一塊兒玩耍倒也很是自在。有一日,他們下了學在禦花園和一群太監宮女們捉迷藏,正玩得盡心時候,梁貴妃突然出現在禦花園。不由分的將蕭承彧訓斥了一番。

他仍記得,那時梁貴妃:“你不是,你下了學要去給皇祖母請安麼?如今你這不務正業,貪玩的樣子,日後還怎麼成為東麓的棟梁之才?將來還如何能夠在朝堂上大展身手?你就是這樣欺騙你的母妃的嗎?”

在場的皇子們都被梁貴妃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嚇住了,最後,蕭承彧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被梁貴妃帶了回去。

從那之後,蕭承彧除了上課,便鮮少出現在蕭承毅與蕭承軒麵前了。

“我一直以為,他是生那樣一副高傲孤僻的性格,沒有想到是貴妃娘娘所致啊……”南宮洺熙聽完不禁感慨道。

“他雖性子孤僻,可在人前卻又是裝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些事情,父皇不知道,可是我們卻是一清二楚。也隻有父皇,最是信任於他。從,他要什麼,父皇都能滿足。”

“也許是皇上為了補償貴妃嘛,才會對他這般寵溺。可五公主呢?我瞧著她倒是不像蕭承彧那般瘋狂。”南宮洺熙又問道。

“五妹妹從在皇祖母身邊的時間最長,可以基本是由皇祖母撫養長大的,因而她也沒有蕭承彧那樣多的煩心事,更沒有貴妃娘娘日日在耳邊提醒。”

“難怪。她倒還真是個明事理的,隻可惜蕭承彧現如今這樣的瘋狂,早已聽不進旁饒勸阻了。”南宮洺熙無奈道。

“洺熙,路是他自己選的,更何況他又是那般認死理的人,旁人輕易左右不了他。既然無法回頭,那最終走向覆滅,那也是他的宿命。”蕭承軒安慰道。

南宮洺熙對於蕭承軒的這番話,不置可否,隻能輕輕歎了口氣。

“好了,別人家的事,你那麼上心,自家府裏的事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啊……”蕭承軒看著她笑著道。

“什麼?”

“瞧著色也不早了,不如……”蕭承軒到這裏停了下來,然後嘿嘿笑了兩聲。

“不如什麼?”

南宮洺熙明白了,隻是裝作糊塗的樣子,故意問道。

“還能有什麼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蕭承軒大笑著,將她攔腰抱起,隨後一路抱著她走回了屋子裏。

“還沒沐浴更衣呢……”南宮洺熙無奈道。

隻是,蕭承軒才不管這些,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下人們見了,立馬識趣地退了出去。

南宮洺熙本還想再什麼,蕭承軒已經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她也懶得再反抗了,於是默默地閉上了雙眼。

相比起攬月軒的柔情蜜意,清風閣可就是如同冰窖一般了。孟嵐才不過進王府第二日,就遭到了王爺的冷待,今早又聽著南宮洺熙一通訓誡,心裏可是憋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