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青竹,咱們現在就去。”陳錦嵐說著,急急忙忙地就奔向了德妃的寢宮——漪瀾殿。
“母妃,您一定要就玥兒啊。”陳錦嵐剛一踏進漪瀾殿的大門就跟嚎喪似的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這麼慌慌張張地做什麼?”德妃王氏見陳錦嵐慌慌張張地闖進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錦嵐直接衝到了王氏麵前,隨後跪了下來說道:“母妃,今日無論如何都要請您救救玥兒啊,她被皇後帶走了,以皇後的性子,玥兒就是不死也會被折磨個半死不活的啊。”陳錦嵐帶著哭腔說道。
“你別急,別急,嵐兒,你先起來坐下慢慢地說。這大清早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王氏見陳錦嵐都快要哭出來了,連忙說道。
陳錦嵐被青竹攙扶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隨後說道:“今日一大早,便有宮女來說玥兒偷偷溜出去了,誰知在湖心亭那兒與陳歆寧發生了爭執,皇後正巧經過,就把玥兒帶去鳳藻宮了。”
“哼,這個皇後,分明就是想讓本宮難看!玥兒怎麼說也是皇上親封的縣主,她怎麼能私自把玥兒帶走!放心,本宮不會不管這件事的。明月(德妃身邊貼身侍女),你去告訴皇上,就說鳳藻宮出了些事,請他過去一趟。”隨後,王氏又轉頭對陳錦嵐說:“嵐兒,我們現在就去皇後那兒要人。”
說完,陳錦嵐連忙起身扶著王氏急匆匆地前往鳳藻宮。
“德妃,這鳳藻宮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錦嵐也在這裏?”陳壽年剛到鳳藻宮,便在門口碰見了趕來的德妃與陳錦嵐。
“皇上,臣妾說了,您可千萬不要生氣。皇後娘娘無視宮規,私自讓人押走了壽安縣主,甚至還想動用私刑。”王氏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
“什麼?動用私刑?這個皇後這幾年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陳壽年向來就聽王氏的話,聽見王氏這麼說了之後就更加惱火了。
這時,鳳藻宮裏麵,吳氏已經讓人將慕容晗玥的臉給打了個通紅,原本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有了深深的紅手掌印。吳氏還欲動手時,卻見門被人給踹了開來,陳壽年的聲音響起:“住手!”吳氏見是陳壽年來了,連忙縮回了手來到了陳壽年麵前跪下說道:“臣妾參見皇上。”
“皇後,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這裏對朕親封的縣主動用私刑!”陳壽年雖也不是太喜歡陳錦嵐母女,但如今王氏也在場,又不能落了王氏的麵子,再加上他自己製定的宮規,絕對不允許有人在宮裏擅自動用私刑,如今看慕容晗玥的臉都腫了起來,就越發生氣了。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在教縣主最起碼的禮節。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以下犯上,甚至還想私自出宮,難道臣妾作為後宮之主,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私自出宮?”陳壽年剛坐下,便聽到了這句。
“沒錯,就是私自出宮。皇上,這丫頭要是不是想偷溜出宮,又怎麼會穿著這一身便服,還有這令牌,不管臣妾怎麼問,她就是不肯說是從哪來的。”吳氏說道。
陳壽年看了看慕容晗玥,果然是穿著一身便裝,再一看吳氏遞過來的出宮令牌,這不是自己之前交給自己身邊的大太監夏英的令牌嗎,怎麼到慕容晗玥手上了。
“晗玥,你說,這令牌怎麼會去你那兒了?”陳壽你拿起令牌問道。
“我,我……”慕容晗玥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令牌是前幾日她托夏英身邊的徒弟小安子從他師傅那兒偷來的,如今她若是實話實說了,豈不是又多了條罪名。
“玥兒,你快說啊。”王氏在一旁看著也是著急。
“這,這令牌是我撿的。”慕容晗玥如今也隻能這麼說了。
“哦?是嘛。你倒是說說,你是在哪裏撿的這塊令牌。”吳氏說道。
“我,我,我不記得了。”慕容晗玥竟被嚇得開始結巴起來。
“夏英,你過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令牌。”陳壽年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