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過去了,看來,陳家的江山還未穩固啊。那我們得趁早行動才是,時間拖得越久,我們的勝算就會少一分。”
“是啊,小魚兒,你還是得早些去找太子殿下才行,他看見你心裏才會安心。太子殿下說了,漠北是大夏的發源地,那裏還殘留著不少勢力,你們可是先去那裏,在那裏先站穩腳跟再說。”
“這樣也好,大哥可有說他什麼時候去漠北?”慕容晗鈺問道。
“我此次來,就是替太子殿下給你帶個信,他說一個月之內,他必到漠北,你也趕緊準備準備前往漠北,這幾日我看外麵的追兵也沒有那麼多了,你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離開這裏。”
“在聊什麼呢?”梁遠推門進來問道。
“阿遠,我想過了,我們還是盡早與大哥彙合的好,半年多過去了,隻有見到大哥我才能徹底放心啊。”慕容晗鈺說道。
“可是這兒到江南路途遙遠,我是擔心你會吃不消啊。”
“不用去江南了,大哥托連祈帶了信,半個月之後,我們在漠北見。”
“真的?小侯爺,您見到太子殿下了?”梁遠看向陸連祈問道。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還托我帶了信給小魚兒,還能有錯?要我說啊,你們兄妹也是該早日見麵的好,省得總是記掛,天天提心吊膽的,畢竟你大哥在漠北還是有些勢力在的,那漠北八部的首領當年與你大哥拜過把子,皆唯他馬首是瞻,隻要你大哥一句話,他們立馬集結兵馬打下京都。”陸連祈說道。
“這事兒我怎麼都不知道?”慕容晗鈺一臉疑惑。
“你久居深宮,宮外的事都知道的不全,漠北的事你自然更加不知道了。總之,你就放心吧,這些漠北的部族首領都是講義氣的人,更何況太子殿下當年於他們有大恩,現在正是他們報恩的時候了。”
“看來,鈺兒,咱們是時候該走了。對了,小侯爺,現在外麵的情形如何?”
“我來時,已見外頭的官兵撤去了一大半,我聽京都的人來報,陳壽年廢了長子,又封了次子為太子,原本這個陳天元一直都在臨川一帶就等著抓你們,誰知道京都出了事,他就急匆匆地趕回去了,剩下的這些蝦兵蟹將根本不足為懼。我聽說那個風將軍,以前在前朝是驍騎營的一員小將,膽子小的很,又沒什麼主見,隻不過是太會拍馬屁了些,那陳壽年畢竟年紀大了,愛聽些虛的,就讓他當了驍騎營統領。現在,陳天元讓他守在臨川,其實也沒多大用處,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就更不足為懼了。”陸連祈笑著說道。
“如此看來陳家也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
“那是,鈺兒,你沒有去江南,其實江南有許多地方還是不願意歸順於大周的,隻不過是陳壽年手裏握著重兵,那些個地方官員哪個敢輕舉妄動,就盼著有個人能夠領頭帶著他們匡扶江山社稷啊。”陸連祈說道。
“那還等什麼?大哥為何不早日動手?”慕容晗鈺問道。
“鈺兒,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咱們手裏沒有兵馬,怎麼動手?那些知府知縣也不過都是些文官,真正要動刀動槍時,還需要武將來支撐啊。”梁遠說道。
“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難怪大哥要我去漠北,原來是這個道理。”
“既然最近外頭稍安全了些,我們不如早些動身去漠北。”
“阿遠,你說的對,我們今晚就走,如何?”
“也好,鈺兒,我這就去和大哥說,讓他們早些準備。”
“好。”說著,梁遠又轉身去了梁逸屋中。
“連祈,你也早些回京去罷,雖說陳家現在對這塊放鬆了警惕,可畢竟還是會安插著眼線在這裏,你若在這兒呆久了,免不了讓別人心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