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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大地從冬寒裏蘇醒複活過來,被人們砍割過陳舊了的草木茬上,又野性茁壯地抽出了嫩芽。
這些草木不用人工修培,它們就在風吹雨澆和陽光的撫照下,生長起來...
遍野是望不到邊的綠海,襯托著五顏六色的花卉,一陣潮潤的微風吹來,那濃鬱的花粉青草氣息,直向人心裏鑽。
此時,在J西與F建兩省省界某縣城北郊,某院落之中,武猛正在帶著一幹兄弟在院子裏晨練著。
武猛所帶的這批兄弟,是淩晨才到這座小縣城的,而這座小院子,也是靈狐坊那邊的情報兄弟事先安排好的,周圍都是自己人,並且在這座縣城裏,雖然住著南幫的人,但人數卻不多。
出了一身汗的武猛,到房間衝了個澡,這才光著膀子來到院中那棵槐樹下的石凳上。
剛坐了下來,小院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當看見刀子帶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兄弟進來,刀子本人的額頭還有淤血,兄弟們全部站了起來。
“刀子,你們三個不是出去買早餐嗎,這出什麼事了?難道是看見美妞沒看路就撞電線杆了。”武猛嘲笑起來。
兄弟們都露出了笑容,刀子輕咳兩聲,在武猛麵前的石凳上坐了下來,道:“遇到幾個地痞流氓找事,他們自稱是南幫的人,我們擔心生出其他的意外,就沒還手了。”
“啪…”武猛一巴掌拍在石桌上,火冒三丈的說:“誰他媽敢動老子的兄弟,老子非剝了他不可。”
“猛哥你先別生氣,這種事必須得忍,我們三個挨一頓打沒什麼,要是引起南幫的人的注意,發現我們蹤跡,再上報的話,那就壞了狼魂他們的部署,到時候咱們兄弟可就是吃不完兜著走了。”刀子立馬解釋起來,更是將其中的利害關係給武猛說。
聞言之後的武猛,怒火慢慢的消了下來。“刀子你說的有道理,不管什麼事,都不能壞了狼魂那邊的部署。”
“所以說,現在咱們不能隻圖一時之快,壞了大事。”刀子將手中的早點放在石桌上。
武猛狼虎吞咽的吃了起來,含糊不清的說:“刀子你也知道,我武猛就是一個粗人,狼魂把你派到我這裏來,真不錯。”
“猛哥哪裏的話,這都是狼魂的安排,到了武魂堂,一切都是猛哥你說了算,刀子怎敢越界。”
“別他娘的給老子文縐縐的,不喜歡那一套。”
武猛就是這個性子,刀子多少也知道一點,所以也就慢慢的習慣了下來,而在他們吃完早點後,武猛和武魂堂中好幾個大將手腕上的設備同時震動了起來。
當看見是總部發來的作戰部署和命令,武猛立即喝道:“接到信息的,馬上都給老子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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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武猛接到總部信息,根據總部的命令,開始安排他麾下兄弟立即前往行動地方,隻等晚上大幹一場時...
J西J市南郊。
淺若涵和聶風同時出現在堂口之中,除此之外,還有祁曄冥所帶領的回魂堂的兄弟們,以及一些物資也是相繼到達。
三樓的小廳裏,淺若涵和段驚雲不知道聊著些什麼,隻見他們一直都盯著那投影出來的地圖。
聶風和林落塵坐在一邊一言不發,聶風不斷的收發信息,將非常重要的彙報給林落塵,然後由林落塵做決定。
午飯之後,林落塵他們都在小廳裏休息,唯獨淺若涵和段驚雲還在忙。
不大會兒,敲門聲響起,而後蘇宸、韓擎、連錫、莫辰他們魚貫而入。
此番蘇宸和韓擎重新回來,那些不知情的兄弟們都很詫異,不過解釋的話,都交給大將去做了。
淺若涵接了個信息,放下手中的筆,來到林落塵麵前坐下,道:“狼魂,敵人安插在我們內部的線人,已經全部剪除幹淨了,還有其他堂口的,也盡數肅清。”
“很好,大家都坐吧。”
大家坐下後,淺若涵繼續說:“雖然全部肅清了,但他們與高雄那邊的通訊設備,我安排人保存下來,以便於高雄那邊聯係的時候,我們這邊好將計就計,今晚引敵人入套。”
“做得非常好,若涵辛苦了。”
淺若涵點頭笑了笑,韓擎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吼道:“奶奶的,憋了這麼久,今晚算是可以好好出口惡氣了,不然他高雄還真以為老子們都是紙老虎,好欺負。”
“這一個星期下來,咱們心裏積累的怨氣,今晚必須在高雄和婁大勇他們身上狠狠的出。”蘇宸也是沉聲道。
林落塵掃視小廳裏的眾家兄弟一眼,富有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詳細的部署和統一的戰略,等會兒會單獨的發到你們的終端設備上,韓擎,你馬上將頭目以上的兄弟全部叫到二樓大廳集合,蘇宸,你那邊也是,等會兒打開視屏通話,我有話要跟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