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者,無論是誰,決不輕饒。”林天坤嚴厲的訓道。
“父親,我們記住了。”
帥府夫人雖然關心丈夫身上的傷,但聽聞這是少聖主的處罰,並且帥府差點就掉入萬丈深淵,她沒敢再多問半句。
上完藥處理好傷口,林天坤換好新換的衣服和鎧甲,目光落在林檀虎身上,道:“檀虎,特別是你,你再敢出去惹事,別怪為父無情。”
“父親,我不敢了。”林檀虎弱弱的道。
林天坤點點頭,語重心長的道:“我南湖羽林衛是無數將士用生命和鮮血才鑄就今日的威名,身為大統領的我,倘若你們兄弟姐妹給這座帥府抹黑,為父是不會輕饒的。”
“對了天坤,今日虎子從外麵帶來了一人,說是他認的兄長!那青年人看起來倒是不錯,可我還是擔心是那種胡作非為的人,把咱們家虎子給帶壞,影響到你。”
“檀虎,有這事?”
林檀虎望著父親林天坤那厲然的神色,立即道:“父親,兒子是認了一個兄長,兄長他人挺不錯的,不信你問大姐,大姐也見過那兄長。”
林天坤回眸看了林檀韻一眼,林檀韻沉吟著說:“父親,那位公子女兒的確見過,也與他聊過,談吐不凡,給我的感覺,不是什麼大惡之人,至於為什麼會跟虎子玩在一起,女兒也不知道原因。”
“父親。”林檀雅出聲道:“昨日下午,虎子認作兄長的那位公子去找過爺爺,他不但直呼爺爺的名諱,還現爺爺受傷的根源。”
“有這回事?”
“女兒不敢隱瞞。”
林天坤濃眉緊皺了起來,思索片刻之後,怒看林檀虎,喝道:“畜生,你是怎麼認識那個人的,還不如實招來,你爺爺他情況特殊,這個時候有人找上門去,還能現他老人家傷勢根源,你知道這是多麼大的事嗎。”
“父親…”林檀虎跪了下來,他母親馬上問:“虎子,那個人還在府裏嗎?”
“在,他剛才跟我們一起過來的,不過父親母親,兄長他應該不是壞人。”
“那個人現在在哪裏?”林天坤怒問。
林檀虎被嚇著了,一個字都不敢說,而林檀韻和林檀雅姐妹兩人四下張望,隨後一點正門前侍衛們側麵,道:“父親,那裏。”
林天坤等人側臉望去時,林落塵緩緩的走了出來。
“天坤,就是他。”
林天坤瞧見那朝自己慢步走來的黑衣青年,眼孔猛然長大,一副驚恐神色,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這一切太真實了。
想起身跪迎,卻是現自己身子不聽使喚,就連體內的內氣也在一瞬間被人給禁錮,嘴角不斷抽搐,說話也是如此的困難。
而當現少聖主看自己的眼神怪異,又是孤身一人,林天坤思而複想,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哥,你快走,有事我頂著。”林檀虎不知哪來的力氣,刷的一下跳到林落塵身前,扯著林落塵衣角,小聲的道。
林落塵揉了揉他腦門,將他推開後,在林家眾人的注視中,幽幽的道:“聽聞南湖羽林衛帥府的小少爺林檀虎貪吃貪玩還好酒,在下慕名而來,沒想到驚動了大統領。”
“父親,我跟兄長真沒亂來,我們就是喜歡彼此的性格,所以求父親不要怪罪兄長。”林檀虎重新跪了下來。
林落塵解開林天坤身上的禁製,林天坤心跳猛然加,猛吸了幾口氣,道:“你們全都出去,關上門,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進來。”
“父親…”
“出去。”
一旁的林檀晟,昨夜可是親眼目睹那一幕,先前少聖主出現的那一瞬,他整個人徹底的愣在原地,而今驚醒後,聞得父親這話,他急忙帶著妹妹弟弟們出去。
“檀晟。”
“父帥。”林檀晟斂足轉身,林天坤道:“管好你自己的嘴。”
“是,父帥。”
所有人退出正堂,大門也被緊緊關閉。
林天坤站起身子,跪伏下去,顫聲道:“罪臣不知少聖主駕臨,有失遠迎,罪該萬死。”
林落塵坐在正堂居中的位上,不緊不慢的道:“剛才你與子女和夫人的對話,本座全都聽見了,為何不抱怨?”
“罪臣惶恐,南湖羽林和西湖羽林兩大軍衛的部署上出現空白空域,罪臣罪該萬死。”林天坤暗暗為自己一家老小數百口的性命捏了把冷汗,剛才他但凡有一點點的不滿,隻怕這個時候血衣煞衛已經進來了,赫赫威名的南湖羽林衛帥府,隻怕將血流成河。
“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這一頓罰沒白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