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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秦小姐不一起和程先生進宮麼?”吏添香看秦子清還在,好奇的道:“程先生不是說你細心,讓你做他的助手麼?”
“宮裏不比別的地方,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秦子清解釋道:“況且這一次師傅是要進宮長住的,我更是不能跟著進去了。”
“這倒是。”吏添香點點頭,然後有些羨慕的道:“很多已經為醫的人進去醫仁堂都隻是程先生的學徒而已,想不到秦小姐短短時間內就成為了程先生的助手,真是厲害啊。”
秦子清赧然擺手,“沒有的事,姑娘家隻是細心一點。”
“這一點秦小姐確實莫須謙虛。”端木流月公平的道:“程先生對學徒的要求高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做了半個多月的學徒便能成為助手,定然是由你的過人之處。”
“端木世子謬讚了。”秦子清將臉轉向慕輕歌,有些羨慕的道:“要說厲害,四王妃倒是更厲害,子清跟著師傅身邊,還是第一次聽到師傅讚一個人特別呢!”
又扯到她身上了。
慕輕歌自認自己已經很安靜了,卻想不到無論誰說話,總是忍不住將話題扯到她身上。
她有些無奈,回了秦子清一句:“是程先生謬讚了。”
吏添香斜睨了慕輕歌一眼,撇了撇嘴哼了一聲,顯然是很不以為然。
柳叔很快就回來了,看到大家都在便建議道:“天色不早了,不知大家可要留下來和侯爺一起用完膳,然後奴才吩咐廚房做一些好吃的給大家下酒?”
“柳叔釀得一手好酒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楊柏弦笑著道:“每次前來柳叔就會用酒來誘惑我們。”
“那也是各位主子給麵子。”柳叔笑吟吟的道:“不知大家今晚可要留下來,柳叔讓人煮好酒……”
“下次吧,府上還有事需要瑞謙回去處理一番,瑞謙就先回去了。”瑞謙公子拱手告辭道。
瑞謙公子告辭,其他人府上也有事,紛紛告辭,沒一會兒,皇甫淩天的房間裏就隻剩下慕輕歌,容玨,端木流月,皇甫淩天還有柳叔五人了。
柳叔看著房間隻剩下慕輕歌,容玨和端木流月,笑容好像比方才還要大一些,“三位主子可是要留下來和侯爺一起用晚膳?”
“這是自然的。”端木流月笑眯眯的道:“柳叔的梨花醉本世子今年隻喝過一次,心裏一直惦記著,今兒好不容易來一次,自然是要好好喝一頓……”
他話還沒說完,容玨忽然道:“你回去。”
端木流月扇著的扇子一頓,以為自己聽錯了,“活閻王,你說什麼?”
容玨輕飄飄的瞥他一眼,並沒有再次開口的打算。
端木流月表示非常高興了,扇子‘啪’的一收,怒道:“憑什麼?這裏是忠勇侯府,不是你的玨王府,你憑什麼趕我走?”
話罷,看向慕輕歌,“小歌兒,你給我評評理,他到底憑什麼趕我走?”
慕輕歌眨眨眼,“大概是因為你礙眼吧。”
柳管家一聽,老眼溢滿笑意,心想這個四王妃說話倒是挺出奇的。
皇甫淩天看了慕輕歌一眼。
端木流月則呆了一下,惱怒道:“小歌兒,你怎能如此說我?你忘了你還欠我一頓酒至今未還麼?你不打算今日好好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