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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輕歌揉著臉,還是沒有放棄的繼續問:“之前赤若絕來天啟的時候也是將全身遮得如此嚴密的麼?”
“沒有。”容玨有些無奈,見她實在是好奇,還是忍不住耐心回答,“之前沒有,聽說是因為此次前來遇到了襲擊,受傷了才會如此。”
“哦。”慕輕歌頷首,“他之前長什麼樣的?好看麼?”
容玨不答,一雙眸子暗含洶湧的將她看著,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你就對他如此感興趣?”
呃!
慕輕歌怔了一下,總算發現容玨其實是不高興了。
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眉眼第一次在麵對她的時候沒有了平靜和溫暖,隻剩下暗湧,慕輕歌這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這才發現自己這些天好像有些忽略他了。
她忙安慰,“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一問~”
“你當然是沒有別的意思。”容玨伸手繼續扯一把她的臉蛋,“你要是敢有什麼別的意思,為夫可是會……”
“誒呀,疼死了!”慕輕歌痛得齜牙咧嘴,聞言很沒好氣的瞪他,“我就問一句,你至於麼?小氣吧啦的,沒有一點氣度!”
這世上也就隻有她敢這樣說他了,也就隻有她敢這樣的嫌棄他。
容玨很沒好氣的將她拉過來,抱坐在大腿上,親親她被自己扯得有些紅的地方,鼻尖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輕蹭這,“這與氣度無關,這是一種領土意識。”
他對此領土,不容他人覬覦,也不容僭越!
“嗯哼!”慕輕歌不置可否,隻覺得容玨吃一個不相幹的人的醋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慕輕歌也知道自己這些天好像忽略了他,捧著他的臉在上麵親啊親的,房間裏麵笑聲不斷,光聽著那笑聲便覺得歡樂幸福。
慕輕歌幾乎將容玨的臉龐親了一遍,兩人差點擦槍走火,最後還是慕輕歌忍住了。
她一本正經的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施主,佛家重地,拒絕肉和色,切記切記~”
容玨揚眉,輕飄飄地:“誰這兩天一直喊肚子餓,想吃肉的?”
慕輕歌有些心虛,雙手合十當沒聽到。
容玨睨著她,建議:“要不要破戒?”
“好啊!”慕輕歌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容玨,換了一個姿勢跨坐在他身上,眉眼笑盈盈的勾住他脖子:“我們是先破葷還是先破色?”
容玨:“……”
慕輕歌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怎麼呆住啦?”
“你說呢?”容玨拍拍她的屁股,“說亂來,沒有人別你厲害了。”竟然在皇家寺廟外麵嘻哈大笑的每天都玩滑雪!
現在還想將吃肉和破色!
“嗯哼,有一句話叫做食色性也,你沒聽過,我倒覺得這是很尋常的。”說著,她不滿的噘嘴,“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坐,太過分了!”說罷,在容玨的臉龐上咬了一口,看到上麵留下了一個印子,便得意的笑,“你說這個印子會不會很難去掉?需不需要也遮一個麵紗?”
“這麼喜歡麵紗?”
“嘻嘻,你要戴麼?”
容玨:“……”
“好啦,我們說正經的。”慕輕歌我舒服的趴在容玨的胸前,很喜歡兩人這樣相依相偎的感覺,“這赤若絕未免也太神秘了一些,足不出戶,幹嘛還要來這千暮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