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阿其瑪卻是極為熟悉的,帶著兩個人避開了那些人。
小心翼翼的穿過幾條人工修飾的孔洞。
阿其瑪說:“溫如意就在前麵的山洞裏,不過她是外來人,又是謝爾家的女人,有人看守著。”
謝爾家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唐南適的眼裏閃過反感。
“守衛有幾人?”
“之前是兩個人,但現在你們來了,應該加強了守衛,具體人數,我不清楚。”阿其瑪回頭看著兩人,“我不能出麵,不然那些人會起疑心,你們過去先把那些守衛解決了,再去解救溫如意,我在外麵等著你們。”
“你為什麼不能出麵?”唐安對阿其瑪,幾乎是本能的懷疑。
阿其瑪眼裏一閃而逝的狠厲:“我不管轄這一塊,而且,我要是去了,他們不就知道我叛變了?”
唐安還要說什麼,卻被唐南適拉住了手,“走吧。”
唐安瞥了一眼阿其瑪,轉身跟著唐南適離開。
阿其瑪盯著他們兩個人離開,嘴角浮起一抹獰笑:“呸!真當我和你們真心合作?要不是為了……”取謝爾家的性命,他根本不會回來。
一開始本來打算,跟這些人合作後,就遠走高飛。可這些人擺明了,很看重溫如意那個女人。
他折磨過溫如意,如果這些人把溫如意救出來,而那娘兒們把他做過的事情,告訴這些人,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假意和這些人合作,引他們的人進入洞穴,殺了謝爾家那些人。
自己則趁亂,逃出這座山。
反正,他擄掠的那些錢財,都已經轉移到了外麵,等逃出去,不怕沒錢花!
阿其瑪停留在原地沒多會兒,就轉身朝著謝爾家所住的地方奔去。
唐安跟著唐南適,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不到阿其瑪了,才小聲的開口說:“先生,你難道沒覺得,那個阿其勒有些古怪?”
唐安雖然不怎麼相信容子澈,但他覺得,以容子澈對溫如意的看程度,應該不會在救溫如意一事上撒謊,所以容子澈跟唐南楊說的,必定都是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對。
可到了阿其勒這裏,卻臨時改變了規矩。
唐安不相信阿其瑪,因為看著他那雙眼睛,便覺得此人陰險狠毒,尤其是每每提到溫如意,眼神都有些閃躲。
這讓唐安有種,阿其勒在隱瞞事情的感覺。
“感覺到了,可即便是他設的局,我們也已經進來了。”
唐南適淡淡地說了一句,朝著唐安‘噓’了一聲。
唐安見已經走到了孔洞附近,便沒有在開口說話。
遠遠的看過去,那空洞前麵守著四個人,幾乎每個人都身形高大。
唐南適看了一會兒,從兜裏掏出匕首,壓低了聲音說,“你兩個,我兩個,速戰速決,在別人沒有發現之前,解決他們。”
話說罷,他從容的走在前麵。
唐安的心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讓他解決兩個人,倒沒什麼,因為他從小就被培訓保護唐家的人,培訓時,跟他打對手的都是一些特種兵,而且不止一個人。
由他撂倒兩個大漢,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他擔心的是唐南適。
唐安心裏擔心,麵上卻沒有露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