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站的月台上,四位少年正在屏蔽門前等車。
一位背著包的年輕女子走到他們旁邊,她的手裏還提著水果,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屏蔽門上的線路圖。
淩玄皓反應很快,叫了一聲:“老師好。”
艾均宏和秦鳴駿看到後馬上也老師好,龍斯襲跟著他們叫。
老師看向他們,點了頭,同時還帶著一點疑惑。
淩玄皓趕緊解釋道:“花老師,我們三個是0班的,然後這位是1班的。”
花老師這才恍然大悟:“你們好,你們好。”
艾均宏開玩笑:“老師剛上完我們班的課,就不記得我們了,好傷心呀。”
花老師覺得有點尷尬。
淩玄皓趕緊:“班裏那麼多人,哪裏可能一下子全記住啊。”
花老師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列車來了,他們都上了車。
列車裏,淩玄皓問老師:“老師你在哪個站下?”
花老師回答:“古城南站。”
“這麼巧,我們也是,老師住在那裏的旁邊嗎?”
“不是,我們班有個同學住院了,我去看望一下,幫她辦一下請假手續。”
“是秦葭葭同學嗎?”
“是,看來那你們都看到了。”
“其實我們也是去看望她,我們是她的朋友,”然後淩玄皓指秦鳴駿,“這位是她的哥哥。”
花老師趕緊對秦鳴駿:“我對秦同學的昏迷感到很抱歉,我沒有及時發現她的病情就讓她去軍訓。”
秦鳴駿微笑著對她:“老師,這不關你的事,都怪那丫頭不好好吃藥,還那麼興奮。”
花老師抹起了眼淚:“都怪我,那麼好的一個孩子啊,本來可以好好來上課的。”
秦鳴駿慌了,他趕緊安慰花老師:“老師,她還好好活著呢,她一定會醒過來,然後健健康康去上課的。”
淩玄皓給花老師遞了一張手帕紙,花老師接過去擦眼淚,很快整張紙都濕了。
“下一站,古城南,左側的車門將會打開,請心列車與站台之間的空隙。”
列車開始減速,然後穩定地停在月台前。
“下車吧,大家!”淩玄皓。
花老師吸了兩下鼻子,用紙巾擦幹了眼淚,故作鎮定地跟著少年們走出列車。
重症監護室門口,有多排座椅供家屬等待。
排椅上還有很多家屬,秦鳴駿看了一圈,才發現了角落裏秦葭葭的家屬,他帶著大家走了過去。
秦鳴駿跟花老師介紹兩位家屬,一位是秦葭葭的舅舅,一位是秦葭葭的姐姐。
花老師跟他們明了自己的來曆,她對秦葭葭的事感到很自責,家屬並沒有責怪她,並拒絕收下她帶來的水果。
根據秦葭葭的醫療證明,花老師幫她向學校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如果下個月還沒出院則要再請一次,超過兩個月就得休學。
花老師想探望秦葭葭,但現在是家屬探望的高峰期,探望室門口已經有很多人在排隊,她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花老師走後,秦鳴駿和龍斯襲跑去探望室門口排隊,其他兩位少年坐在了家屬周邊。
秦葭葭的舅舅很友好,閑來無事,他們便聊起了。
淩玄皓問:“大叔,你這麼強壯,經常健身嗎?”
“健身倒是很少,我主要打拳比較多。”
“難道你就是葭葭口中的師父?”
“竟然被你們發現了,哈哈!既然如此,我問問你們,你們知道她為什麼練拳嗎?”
艾均宏和淩玄皓都搖搖頭。
師父問秦幽幽是否讓他講,秦幽幽默不作聲,隻點了下頭。
“好,那我就講了。”
兩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那是在八年前,我的武館剛開了兩年,葭葭也才7歲,上二年級。
有一,氣晴朗,那她快遲到了,由我送她去上學,她進學校前,背著書包,笑得很可愛,我的心裏暖暖的。
但是放學去接她時,她見到我就哭個不停,身上青一片紫一片,書包裏的書被撕成了碎片,她邊哭邊要求我教她武功,這樣就不會被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