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的飛刀上還留有血跡!
“嚴先生,沒想到,您這裏還真是別有洞啊!”水冰玉冷冷的道。
“吧!這是怎麼回事?”孟星辰嚴肅的問道。
“警官同誌,我,我隻是有這個癖好而已!可我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啊!”嚴明邊擦頭上的冷汗邊道。
“這裏隻是你和阿斌一起玩的地方嗎?還有沒有別人也來這裏玩?”水冰玉問道。
“有時還有別人一起來玩的。”嚴明低聲道。
“也玩投飛刀的遊戲嗎?”水冰玉又問道。
嚴明點了點頭。
“也是一對一的玩?”水冰玉繼續問道。
“是的。”嚴明答道。
“那你們配對是固定的嗎?你和阿斌總是一起玩的嗎?”水冰玉追問道。
“不固定的。總是跟一個人玩,也沒意思,不是嗎?”嚴明答道。
“來你這兒玩的人都是自願的嗎?”水冰玉看了看壁櫥裏的皮鞭問道。
“當然了。我們都有共同愛好的。”嚴明答道。
“你們的愛好還真與眾不同啊!”孟星辰冷冷的道。
嚴明不禁低下頭,臉有些發燙,沉默不語。
“你們在一起除了在這裏玩遊戲,還做別的什麼嗎?”水冰玉又問道。
“我,我們,按照當遊戲的配對,在這裏玩完遊戲後,就各自跟配對的同伴回家了……”嚴明聲音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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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是,你和阿斌不是固定的伴侶?”水冰玉問道。
“對,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們在一起的!”嚴明答道。
“阿斌也喜歡這個遊戲嗎?”水冰玉忽然問道。
“喜歡啊!他覺得很刺激!而且,跟我在一起,他他很有安全感!”嚴明答道。
那阿斌為什麼會把警方引到懷疑嚴明身上呢?
難道是嫉妒和生氣嚴明也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跟女人一樣,也在爭風吃醋?
哪,真種感情簡直是太怪了!
總之,水冰玉覺得,她雖然不歧視這種同性之間的感情,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這種感情的。
“你們一共有幾個人在一起玩?”水冰玉繼續問道。
“五個。”嚴明答道。
“你們隻有這個據點嗎?”水冰玉又問道。
“還有一個,在另一個人的別墅裏。”嚴明答道。
“你們多久聚在一起玩一次?”水冰玉繼續問道。
“差不多一周一次吧!”嚴明答道。
“是在你這裏一次,然後再在他那裏一次嗎?”水冰玉接著問道。
“是的。”嚴明答道。
“把他那裏的地址也告訴我們。”水冰玉道。
嚴明趕緊找來筆和紙,把那四個人的姓名、聯係方式和地址都寫了下來。
“這些飛刀我們要帶走取證,看上麵的血跡是不是受害人的。”孟星辰道。
“警官同誌,您隨便拿!我可真沒幹什麼違法的事情啊!就是有這個癖好而已!”嚴明連忙解釋道。
“等我們化驗完了飛刀上的血跡,自然會知道你到底犯沒犯法!”孟星辰冷冷的道。
“據我們了解到的情況,你曾經因為捆綁自己而解不開繩索,最後不得不報警找來警察幫你解開的?”水冰玉忽然問道。
“警官同誌,你們怎麼知道的?阿斌告訴你們的?”嚴明吃驚不已的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怎麼了解到的,你就回答有沒有這件事就行了!”水冰玉冷冷的道。
“有。”嚴明低聲道。
“有幾次?”水冰玉繼續問道。
“三次。”嚴明想了想道。
“那你還記得來出警的警察嗎?知道他們都是誰嗎?”水冰玉接著問道。
“那我怎麼會知道那幾個警察是誰呢!”嚴明皺眉道。
“你難道就不擔心他們會把你的事情出去?”孟星辰開口問道。
“擔心啊!那我又能怎麼辦!嘴長在人家身上!再,誰讓我辦了那麼愚蠢的事呢!”嚴明一想起自己那幾次丟臉的事情,就一副熬惱的表情。
“嘴是長在人家身上,但,他們要是再也不能開口話了呢?不就不會有人泄露你的秘密了嗎?”水冰玉冷冷的道。
“警官同誌,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們不能再開口話了?”嚴明一臉茫然的表情。
“我是,那幾個警察,要是被殺了的話,不就再也不能開口話了嗎!”水冰玉目光直視著嚴明,緩緩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