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參照物,可是李天也覺得走的時間不短了。不由得暗想:“既然能聽到踱步聲,距離就應該不遠,可怎麼就是走不到跟前呢?不會是我追他逃吧?”
有道是:請將不如激將。想到這裏,李天破口大罵:“膽小鼠輩,爺爺就是想問你些事情,有必要畏畏尾,躲躲藏藏的嗎?”
“我xxx····”
“我日xxxxxx”
“恁娘了個xxxx”
在沒有人回答的情況下,李天猶如井市裏的潑婦罵街一般,什麼難聽罵什麼。
過了一會兒,終於那踱步的仁兄受不了了:“那邊的小哥,口裏留留德,好不好?你的嘴也太臭了吧!”
聽到有人回話了,李天趕緊對著說話的方向,深深地一鞠躬說:“這位前輩,不是晚輩嘴臭,實在是前輩一直不肯相見,晚輩才出此下策的。”
“聽這話的意思,小哥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吧?”
“正是!”李天再次鞠躬說:“所以在下有太多的疑惑需要破解,這才口無遮攔,還望前輩海涵!”
“其實到了我們這種境界,你那幾句世俗的謾罵,還不至於然我大動肝火。”那邊踱步之人頓了頓,又繼續說:“你真的認為:這裏的存在,會中了你的激將法嗎?我之所以搭話,實在是因為你太吵的緣故。”
“打擾前輩的清幽,還望贖罪!”李天再次畢恭畢敬的鞠躬賠罪。
“看在你這小哥,蠻有禮貌的份上,我就把我了解的一些情況告訴你吧!”那踱步之人這才緩緩道來:“也不知道多少歲月了,我叫什麼來著,記不得了!隻是那些下界的賤民,尊稱我為‘虎上師’。”
“其實,我也弄不清楚這裏是哪裏,不過無數的歲月裏,我終於現這裏應該是一個支離破碎的界麵,而每一個支離碎片都是一個微妙的空間。所以啊,小哥!也不是老哥我擺譜不肯見你,實在是我們根本就沒在一個界麵裏。”
“至於你為什麼能聽到我的聲音,那是因為這個界麵裏到處懸浮著支離的碎片空間,當兩個破碎的空間異常毗鄰時,偶爾會聽到彼此空間的動靜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這種情況也是很少見的。”
“虎上師,你的那個空間是什麼樣子的?和我這裏的一樣嗎?”在虎上師簡單的介紹了這裏的情況後,李天又迫不及待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能有什麼不同?還不都是一樣,整個通道還不都是灰蒙蒙的。”聽了李天的問話,虎上師也是有些惱火,憤憤的說道:“這些灰蒙蒙的物質,不清不濁,強行吸取不僅不會增加半分修為,反而會侵蝕自己的自身修為。想想就來氣!”
“既然此處與您無益,那您為什還在那裏踱來踱去,不肯離去呢?”
“你以為我願意待在這裏啊?”從虎上師的語氣裏可以聽得出,此時的他更加惱火了:“恐怕是我還沒回到我的世界,就有被那些賤民招過去了。”
“招過去?這是什麼意思?”李天聽得是一頭霧水。
“你難道不是被別人請過來問事的嗎?”李天的問話,也唯實讓虎上師吃了一驚,也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大家彼此都不在一個界麵,隻是閑來無事扯閑篇兒,根本不必擔心誰會加害誰。話語間,也不必擔心誰得罪誰,從而就少去了平日裏的謹慎。
“我這不是第一次,被人請上身麼,自然什麼都是兩眼一抹黑,讓虎上師取笑了!”李天不好意思的解釋。
“請上身?”
“蹬、蹬、蹬。”明顯的可以聽到虎上師,因為心裏的恐懼,而下意識後退的腳步聲。可能是他,隨即又想起他們不在一個界麵,這才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惡靈?做了怎樣傷天害理的事,才保存了現在的靈體?”
“什麼叫我是什麼樣的惡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天不怒反笑的質問。
“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我們不在一個界麵,我不怕你的!”虎上師沒有回答李天的問題,而是結結巴巴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是嗎?”李天笑眯眯的說道:“我們現在是不在一個界麵,可是我知道你的名字啊!那天我閑著沒事,讓人那你請過去,你說到時候我會怎麼樣呢?”
聽了李天近似於威脅的話,虎上師“噗通!”跪在了地上,並不住的“嘣嘣”磕頭道:“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千萬不要和我一個妖靈一般見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