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魚過東的感慨,心秋不屑的說:“不過是小孩子家的把戲,有什麼好羨慕的!”
“什麼小孩子的把戲?”魚過東酸溜溜的嘀咕著:“秋師弟,其實我心裏也很難受,但我們也不能因為嫉妒,就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你剛才不還是一臉吃驚的樣子?”
“我吃驚的是因為他修煉的度,而不是他修煉的法術。”
“這還不一樣嗎?”魚過東、魚過北二人一致表示。
“當然不同,我吃驚的是他的領悟力和毅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領悟指揮使大人教他的步鬥、手決······”
還沒等心秋把話說完,魚過東就插嘴道:“你也不慢啊!你築基才多久啊!不到半年,就已經從旋照期到采光期和我們的實力相當了。”
聽魚過東這麼說,心秋不以為然的搖了搖手說:“這有什麼!其中的道理你是不知道的。”
“什麼?這有什麼?”魚過東被心秋的驚呆了:“秋師弟,你不能太急功近利了!你知道一個正常人要多久才能提升一個境界嗎?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也得十幾年吧!”
這時,心秋才現自己太冒失了,有道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做人必須低調,於是趕緊解釋說:“我這是有原因的,咱們指揮使不在在煉化傀儡時,從咱們的那些潛伏人員的身上,取到很多芝麻墨玉嗎?她悄悄地給了我很多。”
他相信,魚過東二兄弟不會去問魚玉瑤的,所以才敢這麼說。隻有他明白:他是在運能芝麻墨玉時,在下麵加了幾十張的‘聚靈符’。
聽了心秋的話,二兄弟就有些相信了:因為修煉的進度,卻是和資源有著密切的關係。畢竟心秋治好了魚玉瑤的病,私下裏他們之間自然少不了很多好處,這是羨慕也羨慕不得的。
提起來都是傷心淚,魚過東急忙轉移話題:“你這麼說,倒也說得過去。那你說說金山的法術,怎麼就小孩子把戲了?這可是指揮使大人教的呀!”
心秋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有反過來追問說:“那你先告訴我,自我進進入這波羅鬼山脈腹地後,我們遇到的什麼最多?”
“遇到的什麼最多?”魚過東看著表弟,又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僵屍,傀儡僵屍。”
“僵屍?傀儡僵屍嗎?”心秋像是默念,又像是質疑的重複了遍,慘笑的說:“真的嗎?真的是如此嗎?······”
感覺心秋突然變得有些反常,魚過東二人剛想勸些什麼,就又聽他娓娓道來:“不應該是這漫天的‘陰魂’嗎?”
“陰魂?”心秋的話把二人驚呆了。
是啊,他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呢?從他們踏入這波羅鬼山脈的那一刻,組員被附身,屍體屍化,再變成僵屍,最後又被魚玉瑤煉化;接著是大規模的屠城,軍民被屍化,再被煉化為傀儡。大家看到的都是最後變成傀儡的僵屍,可這漫天怨氣的陰魂卻被遺忘了。
也不能說是遺忘,要不是剛才心秋說這呼嘯的寒風,是陰魂作祟的話,魚過東二兄弟到現在也不知道陰冷的寒風,是無數的陰魂。
此時的心秋並沒有被二人打斷,而是繼續娓娓的講述著他的話題:“二位師兄,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們進入這波羅鬼山脈腹地以後,可有見過幾個活物?雙天城?雙牛城?雙木城?”
心秋一個個的問題,直問得魚過東二兄弟汗毛倒豎,沒由來的背後“嗖嗖”的直冒涼氣:“秋,秋師弟······”
魚過東兄弟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問什麼,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心秋直叫名字。而心秋並沒有解釋他們心中的疑惑,更沒有在意他們的問題,而是隨著自己的思維,繼續說道:“可是戰爭並沒有停止,而是仍在繼續。不說前麵已經攻克的魚牛城、魚天城、雙虎城,以及周邊的村落的居民,已經全部被屍化,就是再往北的很多城池,及周邊村落,恐怕也是因為沒有足夠的黑眼僵屍清場,而殘喘苟活吧!可他們又能堅持多久呢?據統帥李三大人講述,咱們的君上李天大人,已經進入波羅鬼山脈腹地了。”
“一場‘浩劫’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