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刑,這個狹長的、橢圓形的平麵世界裏最常見,也最殘酷的刑罰。
這個平麵世界裏,沒有太陽,所以也就沒有白天一說,更不會存在與之相對的夜晚。這裏始終是一個狀態的環境。
雖然這裏沒有白天、夜晚,卻也有熱帶、溫帶、寒帶,也分東、南、西、北。
狹長橢圓形世界,離中心最遠的兩端,一端稱為‘北極’,一端稱為‘南極’;離中心近的兩端,則一個是‘東方’,一個是‘西方’。
這個世界裏最低等、最普遍的存在是:三邊形,四邊形是社會基層,五邊是社會名流,六邊是政府官員,七邊是政府要員,八邊是皇親國戚,九邊則是各個勢力的君王,多邊更是隱士、高能的存在。
不過,這些形狀都是這個世界的男人;而這裏的女人永遠都是直線;他們的下一代,總是比自己的父親多一邊。這裏的成年男人身高在36毫米左右,女人會稍低些。不過,以李天的觀念,更喜歡用周來解釋他們的身高。
在這裏,邊數越少的存在,就越危險。因為這裏是平麵,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直線,你根本不知道你會撞上什麼。隻有兩個人快看挨到了,雙方才會憑感覺,認知對方的形狀。邊數越多,所釋放的能量就越強。
由於是平麵世界,所以這裏的所有人,都不可能看到自己的傷口,更加不可能為自己療傷。
身體傳來的疼痛,頓時讓文西亂了陣腳,大哭大叫起來。卡拉也第一時間跑了過去:“我親愛的文西,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啊……血,啊……我感覺我流了好多血……我可能要死了!啊……”文西一邊哭喊著,腦裏亂七八糟的,胡想著她父親以前跟她說的話:沒事不要和三邊的在一起,因為你很可能被他的角尖刺到,而血流不止。
其實,她的父親並沒有告訴:她才是最可怕。因為身為直線的女人,就好像一根兩頭都是尖兒的繡花針一樣,很容易刺傷別人。
漸漸的文西感覺冷,一個個的冷顫反而讓她冷靜了下來:“卡拉,你還站在那裏幹嘛?還不趕快幫我止血,你想我死啊?”
一直表現的很在意文西的四邊卡拉,這會兒反而後退了幾步:“我的文西,您是知道的我可不是個吃虧的人,讓我給你止血,不是不可以,而是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你……”這時,討價還價,把文西氣得張口結舌。
雖然李天對這個傲慢的文西沒什麼好感,但她畢竟是被自己刺傷的。這會兒卻因為此被卡拉要挾,讓李天覺得很不舒服,就要上前看看文西的傷勢,卻無語的感覺到: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雙手”。
這時的卡拉並沒有救治文西的意思,而是來到她受傷的地方,靜靜的看著說:“多久了?我追你多久了?你總是傲慢的不可一世,對我愛理不理的。現在你可求到我了,我要是不把握好這個機會,老天也會活劈了我的。”
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文西,卡拉堅信:這個養尊處優的小公主,一定會妥協,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卑鄙小人的!”卡拉的話徹底激怒了文西,她強行止住了“稀裏嘩啦”的眼淚,惡狠狠的咬著牙喊道。
血,不停的從文西的身體流出,李天感覺到這個女孩兒的生命力在一點點變弱。眼看就要死去的那一刻,李天卻突然感覺到文西的傷口在一點點的愈合。
剛萌生出文西有自愈能力的李天,卻現此時的卡拉正在緩慢的旋轉,雖然這旋轉很慢,但他依舊能感覺到因為卡拉的旋轉,而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正是這種特殊的力,在緩慢的修複著文西的傷勢。
這是一個極其緩慢的過程。三天過後,文西的傷勢才算徹底康複,而這時的卡拉卻顯得很虛弱,感覺整個人變淡了許多。灰蒙蒙的,很接近這個世界的顏色,感覺就要融入這個世界似的。
“還好,你小子沒跑。不然,我就算追到天邊,也會把你抓回來的”恢複體力的文西罵了幾句李天後,才又很溫柔的對卡拉說:“卡拉,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沒什麼,就是體力消耗過大罷了。”此時的卡拉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弱弱的回答。
李天被文西、卡拉二人押著,來到了他們的村子——文村。
村裏的房子都會狹長,一邊窄、一邊寬,而且都染得五顏六色的,房子的牆角總是紅色的。每棟房子都會有兩個門,一個很寬、一個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