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塵雙手合十:“君上大人!這也是小僧分內之事,君上就不必客氣了!咱們還是這就去會晤一下他們吧!”
跟著李天他們起身走進偏殿的會客室後,修塵突然聞到一股異味兒,感覺有點兒熟悉,但又說不上來。隻是這異味之前並沒有,不過在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不適後,便也就不再去考慮這件事了,而是向李天由外向內,一一為他介紹十家代表道:“這位是西寺弘化霍家嶺的霍嚴峰;這是西寺弘化雲都嶺的雲裳;這是西寺弘化化靜庵的靜怡師太;西寺弘化紫雲堂的紫青姑娘;西寺弘化桃花渡的桃依依;這位是南寺正覺的婆娑門的吽尼上人;這位是東寺台密蜈蚣嶺的釋延上師……”
修塵指著下一個人,正要繼續向李天介紹,卻被李天擺了擺手打斷了:“東寺台密?你是東寺台密的?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滅天?或者焚天的?還有六個家夥都是叫什麼天來著?你認識他們嗎?”
聽了李天的問話,所有人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明玉更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李天竟會在這裏問出這樣的話。嚇得她急忙替李天解釋道:“我天哥久聞小乘佛教的八大法王,對他們心慕已久,剛才聽到修塵法師介紹您是東寺台密的聖僧,不由得多問了幾句,還望聖僧不要見怪啊!”
“無量壽佛!嚇死我了!”釋延拍著自己的胸口說:“我還以為你們真的認識八大法王呢!”
不過釋延也僅此而已,並沒有因為而惱火,更多的卻是釋然。因為在他臨行之際,他們蜈蚣嶺的長老就交代過他:到了太清宮,一不許多問,二不許多說,三凡事裝糊塗。後來他們幾個東寺台密的幾個門派聚在一起,才知道不僅是他們,就連其他幾派的長老也是這麼交代的。
“我心慕他個椽子!你他媽也是越活越倒怵回去了!”不等釋延說完,李天就懟起了明玉;釋延絮叨完了,李天也懟過明玉了,然後接著對釋延說:她叫明玉,本座李天,你回去告訴滅天或者焚天,他們應該知道我們是誰的!”
明玉無奈的搖著頭,看著李天心想:“我好不容易把這件事給平住了。可好!他一句話又給拾回來了!他難道忘了被八大法王打得落荒而逃的情況了?”
不過現在偏殿裏的人,除了明玉,都覺得李天這是在自吹自擂,吹捧自己了。這些人剛要嗆李天幾句,卻被先知先覺的修塵、修緣、修賢三人給一一瞪回去了。
修車更是趕緊對李天說:“君上大人,我再給您介紹介紹這最後幾位,這位是東寺拜火教的念心上人;這位是東寺台密拜月教的正德上人;這位是咱們慈善寺茗香居的青年才俊沈括。”
“坐!坐!坐!”在修塵介紹完十家代表後,李天直接走向偏殿的主座坐下,烏拉和忙明玉則站在他座位的兩旁。修塵師兄弟依次坐在左邊,十家代表則不分主次任意選擇,坐在了偏殿左右兩邊的會客椅上。
“說說吧!你們大家到此所謂何故啊?” 等大家依次坐好後,李天大大咧咧的開口問道。
大家再怎麼不對付,但這裏畢竟是北寺慈航慈善寺的領地。既然代表慈善寺的修塵說話了,大家明麵兒上,總是要給些薄麵的。所以在修塵為大家相互介紹時,場麵還是很和諧的。
可誰也沒想到:李天上來就這麼不可一世,吊兒郎當的樣子:翹著二郎腿,右胳膊彎曲的放在椅子的把手上,並向右斜著身坐著。剛才,你自吹自擂也就算了,這會兒你在誰麵前裝爺了?
利益損失最大的茗香居,也是太清宮距離最近,同屬慈善寺,也是整個北寺慈航的代表。看著李天一副流痞的樣子,再看看他身後兩個仙女兒般的美女,沈括火兒直接就笨到腦門兒上了。
一拍座椅旁的茶桌,“噌”得站了起來,手指著李天憤然的說道:“看你的吊樣子!有個……”
“放肆!”李天的聲音不大,卻完全壓製了沈括那鏗鏘有力的聲音,並使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隨後,就好像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是什麼東西?來回的蠕動,像極了夏天,茅坑那密密麻麻的蛆,隻是這變更小,更小,更小……
膈應的沈括,連續的幹嘔,惡心,然後就覺得渾身的不舒服,緊接著兩眼黑,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