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話,就更不讓柳長六理解了,不禁地又問:“那你現在怎麼又跑出來了呢?還在這山口唱歌,你現在就不怕被人現了嗎?”
柳長六的話,頓時讓少女啼哭不止,柳長六隻能不知理由的開解著。過了好一會兒,少女的啼哭才漸漸平息,哽咽的說:“一直以來照顧我的爺爺、奶奶們,已經相繼去世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天天就我一個人,我好怕!好孤單啊!”
柳長六怎麼也沒想到:結果竟是這樣的。自己這不是再往少女的傷口上撒鹽嗎?看著再次流下傷心淚的少女,柳長六不由得心生憐愛,走上前去,撫摸著少女的秀,溫柔的說:“不要哭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他的話還沒說外,少女的頭一歪,就依在了他的胸口,一言不的抽抽噎噎著。柳長六心中一震,沒想到這少女這麼開放,但隨即又一想:這少女從小和自己的老管家、老嫗們在一起,誰又會教她男女應避嫌呢?再加上她長期孤苦一個人,現在有了一個依靠,一時間有哪裏會想那麼多呢?
如此尤物,已在自己的懷中,又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住呢?柳長六最初的一絲憐憫之心,瞬間被自己的獸性淹沒了,但他並沒有著急,而是一步步的實施自己的計劃,力求得到少女的芳心……
原本就灌木叢生,森林茂密的破葫蘆山,再加上這幾年來時有妖怪作祟,就更加的罕無人煙了。一個人影在茂密的森林裏,艱難地行走著。不停地用手裏的柴刀,揮砍著擋住去路的灌木,及其周邊的荊條。
這片森林遍布在破葫蘆山的與平地的緩衝帶,在快接近半山腰的時候,樹木就會漸漸的變少了。可就是這緩衝帶,少說也有十幾裏的範圍,但這人影卻顯示出了凡的毅力,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奮力的前行著,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就在這片森林的後麵。
終於這人走出了這片森林,這人的樣貌也終於暴露在了陽光之下:此人一身藍衣,已經被森林裏的灌木、荊條刮的破爛不堪。烏黑的頭裏,已經有了白。灰頭土臉的他無力的抬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我靠!已經快晌午了?尼瑪!那些他娘們是不是騙人的呀!老子在這片森林裏,轉了整整一夜,也沒現有什麼妖魔鬼怪啊?”
前一日,李天到達劉長屯,按那些婦女的意思,李天為她們的丈夫一一卜卦,竟然現她們的丈夫,竟然還都尚在人間。在眾婦女的苦苦哀求下,李天隻得答應:一定讓她們的丈夫都平平安安的回來。
要說:現在的李天怎麼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了,早就已經脫離塵世,不再受這世俗的紛擾了。即便是陰陽宗、太清宮,也不會讓他屈駕就範,可這不是紫青懷了他的孩子了嗎?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機緣之下離開這裏了,趁著現在他能不多為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多積點兒陰德嗎?現在自己多一點兒善名,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不就多一點兒人脈嗎?
可憐李天的這片愛子之心!
也正是因為此,李天不敢放開神識,大肆搜索破葫蘆山的妖怪,更不敢動用一絲真氣,唯恐妖怪現什麼異常,這才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不堪。
破葫蘆山並不是直刷刷的到頂的,半中間也有幾個緩衝帶。李天假裝氣喘籲籲的站到山半中腰的一個緩衝地帶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十幾個比自己還老的老家夥,一個個拿著煙杆兒坐在地邊,“吧嗒吧嗒”的吸著煙,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什麼。
“你怎麼從下麵上來了?”這十幾個老家夥中間的一個好奇的問道。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李天到底從來裏來,而是又繼續說道:“新來的!鋤頭在那邊,趕快把那邊鋤鋤吧!我們幾個實在是累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