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零 遺願(1 / 2)

不等夥計下來,便慌忙向樓上跑去。直覺得腿腳軟,隻好手扶著樓梯把手,一步一步的急切的一路小跑,心裏還不主地胡想著:“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以這幫人的性格早就把桌子掀了!”

小跑到樓梯的拐角處,便碰到了自己的夥計,壓低聲音問道:“生什麼事了?”

夥計一臉茫然的搖搖頭說:“不清楚!東堂主沒說,我也沒敢問。不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老板您可小心點兒!”義堂能夠雄霸義城,手段自然十分的殘忍、毒辣,夥計不免擔心的提醒老板。

龍鳳軒老板神情沮喪的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疾步轉過樓梯向天字號包廂走去。抬頭便看到鐵青著一張臉的趙誌東。這時趙誌東也看到了他,隨即他看到趙誌東陰沉著臉對他不停地招手。

當即深深的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一路小跑的過來,嘴裏不住地說著:“哎呀!原來是東堂主!怠慢!怠慢!您有什麼吩咐啊?”

“吩咐?”趙誌東冷冷的笑道:“我們那兒敢啊?倒是您秦老板的膽兒越來越肥了!進來說話吧!”

龍鳳軒秦老板走進包廂,看到義一刀隻坐在坐上,心裏一震:“這的是多大的人物啊?連義堂的總堂主都得作陪!”不由得心裏叫苦。躬身向義一刀道:“總堂主!請問小店有什麼怠慢啊?”

義一刀用手指了指桌上所有的菜,氣憤說道:“親老板!今天為義堂在你這裏宴請貴客!可你給我們準備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每一道菜肴的樣式、顏色都很好!可為什麼為什麼每一道菜都沒滋倒味兒的?”

“有話好好說!不要咋咋呼呼的!”李天說,可心裏卻在想:“剛進包廂時,明明聞著這些菜明明有料汁兒的味道,說不好吃自己興許會信,可怎麼能說一點兒味兒也沒有呢?”

金少雲、謝廣安、鄭德勝則是一臉疑惑的相互看了看,然後狐疑的端起麵前的酒杯飲下。

“呸!呸!呸!”三個人幾乎同時都把嘴裏的酒吐了出來,他們的反應自然嚇壞了剛拿起筷子,想要夾一口涼菜嚐嚐的秦老板:“不可能吧?這可是陳年老酒啊!不會這酒也有問題吧?”

金少雲、謝廣安、鄭德勝三人也是納悶兒,都在心想:“真是出了邪了!剛進包廂的時候,他們可都是聞到菜香和濃鬱的酒香的,怎麼這會兒……”

“你們都不要胡亂猜疑了!也不要怪罪秦老板了!”酒桌上唯一沒有動筷子的普陀,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些菜的味道和老酒的香氣,早就被這位李天大人吸走了!”然後,對著李天得意說:“難道這些你不知道嗎?看來你也是剛到陽間啊!”

“普陀!”義一刀也是窩火之極,心裏說話:“普陀啊!普陀!我義一刀對你不賴啊!你是對這李天心生怨恨,但你也不能讓我下不了台啊?看來真是被所有人捧壞了呀!既然你不給我留半分顏麵,難道我害怕了你不成?就算你再怎麼得師寵愛,我就不信你的師門還會因為我得罪了你普陀,就要滅了我義堂?”於是,一聲嗬斥住普陀:“你要是不願待在這裏就滾得遠遠的!這裏沒人巴結著你留下!”

一直以來,義一刀都想通過普陀山關係躋身於修佛界,所以平日裏,總是對他言聽計從,這無形中更加慣的他驕橫跋扈。可他就是不明白啊!現在坐在他們麵前的,修什麼的義一刀他是不知道,但他卻知道:這人想要滅殺他們這裏所有的人,可以說就是抬抬手的事兒。他是想躋身修佛界,但前提也要活著啊!

也許普陀的師門很厲害,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就算他的師門能趕過來,他的師門還會因為他保護整個義堂嗎?就算他的師門有心保自己的義堂,可義堂弟子何止千百萬,他們保護的過來嗎?反正怎麼都是不好受,怎麼都是坎兒,那隻有過一段兒說一段兒,先顧好眼前的這位再說吧!好在他的師門屬於名門正派,明麵兒上總是有所忌諱的。

“你!你!”普陀萬沒想到義一刀如此不給他情麵,“噌”的站起來,指著義一刀支吾了半天,這才說道:“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義一刀你可別後悔!”說完,轉身氣呼呼的離開廂房,“噔噔噔”腳步極重的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