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義一刀不免大吃一驚,但隨即想到:“今後自己做的事,肯定不被這個世界的本土佛門容納。既然不跟自己站在一條線上,那就絕對容不得了!”義一刀既然能為義堂的人總堂主,自然也就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於是,立即揮出自己背後的寶刀,一股強勁的刀鋒從刀鞘劃出,坐在他對麵的鄭德勝頓時被一分為二。
“總堂主!”
“總堂主!您真的要受這妖邪的蠱惑嗎?”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鄭德勝哼都沒哼一聲,便已經開始血濺當場。他們都是江湖中人,自然都是武器從不離身,大多都是條件性的身子跳離椅。
“刺棱棱!”
“嘩啷啷!”
一個個拔出自己的武器,怒目圓睜。而趙誌東也已拔出自己的兵器,橫在胸前,死死的守住門口。
而守在走廊口的酒樓夥計,先是聽到什麼被劈的聲音,然後又是各式各樣的拔兵器的聲音,裏麵還夾雜著義憤填膺的呼喊聲。嚇得拔腿就往樓下跑,去通知廚房督菜的秦老板。
義一刀一刀劈死鄭德勝後,並沒有立即大開殺戒,而是冷冷的看著大家:金少雲、謝廣安手執兵器斜著身子,背靠背擠到牆邊;圓桌的另一邊,三個總堂主事也斜著身子,手拿兵器站到牆邊;趙誌東橫著兵器堵住門口;李天坐在原處動都沒動,義一刀則是手提著鋼刀站在李天的身邊。
義一刀不出手,他們誰也不敢先動手。剛才義一刀的刀劈鄭德勝,已經把他們全都鎮住了。平日裏,他們經常看到總堂主耍刀,但卻從沒想到他的刀法竟然如此犀利。這一刀算是徹底把他們蠢蠢欲動的心,給遏製住了。
“李天大人!這麼大的事您總得允許我們考慮考慮吧?我們又沒說不願意啊!”一旁的金少雲怯怯的說道。這裏也就他和李天多說過幾句話,他要是再不露頭,恐怕轉眼之間就要人頭搬家了。
於是,又對義一刀說道:“總堂主!咱們都是跟您風裏來火裏去,多少年的生死弟兄啊!您倒是自己說說:咱們這些弟兄們,那個怕過死?那個皺過眉毛?”
然後,又對李天說:“李天大人!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我們總堂主就在這裏,不信你可以問他!我沒之所以沒有立即表態,主要是你們的對話都把我們弄懵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搞懂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呢?李天大人!我現在就表個態:從今往後,我金少雲誓死跟隨總堂主義一刀做個鐵杆兒的修真者,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李天大人!我謝廣安也願立誓:我謝廣安誓死跟隨總堂主義一刀做個鐵杆兒的修真者,如違此誓天誅地滅!”現在可是保命要緊啊!也不管李天是否同意,謝廣安見到金少雲起誓後,也急忙跟著起誓。
對麵的三個總堂主事看到最後的兩個分堂堂主已經服軟後,也急忙紛紛起誓:“我風阿君起誓:我風阿君誓死跟隨總堂主義一刀做個鐵杆兒的修真者,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我羅北川起誓:我羅北川誓死跟隨總堂主義一刀做個鐵杆兒的修真者,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我年羽起誓:我年羽誓死跟隨總堂主義一刀做個鐵杆兒的修真者,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哈哈哈……”等他們起完誓,李天才哈哈大笑起來。就當大家以為相安無事的時候,李天卻說道:“這是你們世俗的誓言,對於修真者是沒有什麼約束力的。要起,你們就得起修真界的誓言。”
“李天大人!那修真界的誓言又該怎麼起呢?”所有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這會兒,他們哪裏還敢哪裏的?什麼樣的誓言啊?先保住命再說吧!就義一刀剛才的那一刀,可以說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躲不過。義一刀是不可能一下子連劈五刀,但誰又肯擋下這一刀而成為亡魂,去為他人製造刺殺義一刀的機會呢?就算有人這麼舍己為人,但義一刀是不是就隻能砍出這一刀呢?很明顯不是,因為誰都看到: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義一刀已經收刀站在李天身邊了。大家都明白:總堂主這是念及故情不忍出手而已,更可況還有堵住門口的趙誌東,和穩坐酒席主位的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