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樂拿起電話不耐煩的說道:“媽!又有什麼事啊?”
電話裏響起的卻是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對不起李先生,我是醫院的值班護士,您快醫院一趟吧!您的母親去世了!”
“你說什麼?”李家樂難以置信的人反問道:“我幾個小時前還在醫院了,我媽怎麼好端端的就去世了呢?”
“可能是……”值班護士欲言又止:“電話裏一句半句也說不清楚,您還是過來再說吧!”
李家樂心裏就算有再多疑問,現在也沒辦法,隻能急忙穿好衣服打車前往市醫院。到了醫院才知道:父親突然病情惡化,不治身亡,母親因為想不開也跟著自盡了。
李家樂早就對醫院有所猜忌了!不過因為父親在這裏醫治,怕說了不該說的話,醫生不給好好看病;現在父母都突然去世,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
一腳踹開主治醫生的門,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摔在了辦公桌上,用主治醫生的筆把他的右手釘在了桌子上。
“啊~”疼得主治醫生殺豬般的嚎叫。李家樂無視他的慘叫,又拿起一支筆插在了那支筆的旁邊;“啊~”主治醫生慘叫未落,李天又拿起了一支筆……
“別!別!我有要事彙報!”主治醫生忍著劇痛喊道。
“可別說些不鹹不淡的話!”
“不會!不會!我說的是你父親病逝的時候真正原因!”這麼多年了,主治醫生自然知道李家樂的真實身,眼看李家樂眼裏露出的殺機,不敢猶豫的直接爆出了猛料。
“我父親的病逝原因?”李家樂不由得瞳孔縮緊,厲聲問道:“我父親不是病情惡化才導致的離世嗎?”
“病情惡化?”主治醫生有些自嘲的說:“就算體質再好的人被開膛破腹三十來次,也會頂不住一命嗚呼的!”
李家樂無奈的感歎道:“這都是他的命啊!誰讓我父親的身體始終排斥移植的腎髒了!”
“給你父親最後二十幾次匹配的腎髒,都是用他的幹細胞培育出來的,又不是摘除別人的器官,又怎麼可能一次次的出現排斥呢?”主治醫生為了活命,這回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你是什麼意思?”李家樂突然覺得心髒緊抽了幾下,手上的力道不禁地加重了幾分。
“疼~疼……”主治醫生臉憋得烏青,艱難痛苦的喊道。
李家樂不禁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臉色猙獰的說:“少他媽的給我嘰歪!不想手廢了趕緊一五一十告訴的給我吐出來!”說完手一抖,把主治醫生扔在了地上。
“樂哥,這件事真的不能怨我啊!”摔得屁股生疼的主治醫生,不敢有半分怨言,急切地解釋道:“這都是水哥的意思!我一個小小年紀醫生哪兒敢違背他老人家的意思啊!”
聽到這裏李家樂什麼都明白了,沉重的走向房門,伸手打開房門,主治醫生在看到李家樂走出房門的一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卻突然覺得嗓子出再往外噴血,不由得伸手一摸,才現自己的脖子已經穿出一個洞。還沒想明白的他脖子一歪,便命喪黃泉了。
原來,李家樂在拉開房門的一刻,一用力便掰下了門鎖的手柄,一揮手扔出,手柄便刺穿了主治醫生的脖子,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李家樂以最快的度跑出醫院,坐上一輛停在醫院門口的出租車,想著水哥的別墅駛去。李家樂是水哥手下的金牌打手,所以水哥別墅的門衛和保鏢並沒有阻攔李家樂,他很快的來到別墅的大廳,對水哥的管家說:“自己有急事找他。”
由於此時已是黎明時分,管家讓李天稍微等會兒,便到水哥的臥室通知了水哥。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管家回來說:“讓他去書房等水哥,水哥馬上就到!”
李家樂在書房等了十幾分鍾後,水哥裹著睡衣,睡眼朦朧的進來,打著哈欠說:“家樂什麼事啊?這麼一大早心急火燎的跑過來?”
“水哥!”李家樂一臉愁容的說道:“我父親的病今天晚上突然惡化了!您看您能不能再借我點兒錢啊?”
“啊!~”水哥連連打著哈欠說:“我就知道你是為這是來的!錢算個屁!要多少?我這就給你拿去!”說著,水哥轉身走向廚房保險櫃,當他彎下身去擰保險櫃上的密碼時,就覺得的後背好像被千斤的重錘砸到一般,口裏“噗!”的噴出一灘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