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功的期間,每晚都要吸血,而且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修煉者還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精血;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練功中,每天晚上頭顱就飛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動物都逃不過,防不勝防,非常恐怖。
久而久之,飛頭降便不再那麼隱晦了!由於,大家對‘飛頭降’的恐懼心理,一般居民都會在圍牆及屋頂上,種植有刺植物,以防飛頭來襲。
這是因為:飛頭降在前麵七個階段中,頭顱是拖著腸胃飛行的,其飛行高度也不會過三公尺,很容易被東西勾絆住。萬一降頭師很倒楣遇到這種情形,又未能及時在天亮前脫困,返回降頭師身上,那麽,隻要陽光照到飛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不生。隨著,修行者修為的提高,飛行的高度才會漸漸提高;所托的腸胃也會慢慢地減少,直到僅剩下一刻頭顱時,便大功告成了!
還有,要是哪裏生了人畜慘遭吸血而死的事件!方圓百裏的村民一定會全體出動,找尋降頭師的下落。在這種情況下,降頭師若是被村民找到,一定會被村民亂棒打死的;那時,想長生不死?那就不必了!
飛頭降的前身乃是流傳於我國的落頭巫術。《博物誌·異蟲》記載:“南方有落頭蟲,其頭能飛。其種人常有所祭祀號蟲落,故因取名焉。以其飛因晚便去,以耳為翼,將曉還,複著體,吳時往往得此人。”
“花斑蛇!”米婭一眼就認出了這飛蛇降的品種,因為她以前就有過這麼一條。這是一種以赤鏈蛇為道具,以秘術用死人的屍油喂養而成的。
明知道這‘飛蛇降’傷不到李天分毫,可米婭看著空中扭動著身軀,嘴裏的兩顆毒牙上閃閃的毒液,再看看傻乎乎不知道躲避的李天,米婭的心都楸到一塊兒了,不禁地失聲喊道:“阿呆快躲啊!”
可是,飛蛇的度多快啊!米婭話還沒喊完,飛蛇就已經咬到李天的脖子上了。李天不解地傻傻的看向米婭,就好像一切根本就沒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嘎嘣!”
米婭興奮地雙手撫摸著李天的臉頰,狠狠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飛蛇一口的力量多大!可惜被它咬中的李天的脖子處,連一個白點兒也沒有,倒是那條褲子飛蛇的兩顆毒牙,被生生的硌斷了。
由於自己沒有完成任務,又沒有接到主人撤退的指令,那條已經沒有了毒牙的飛蛇,繼續拚盡全力啃著李天的脖子,直到把那些無毒的牙齒也全都硌碎了。
米婭一把抓住已經沒有了牙齒飛蛇的尾巴,掄了幾圈後,扔向空中透明的腦袋,並興奮地喊道:“就你這沒有牙齒的軟皮條,拿出來嚇唬誰了?”
“我靠!什麼情況?”透明的腦袋也蒙了!那老家夥竟把自己飛蛇的牙齒全都崩碎了!就這!恐怕自己也辦不到吧?他到底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降頭師,情緒隻是稍微的一失神,便又吐出一隻足有足球那麼大的蜘蛛,這蜘蛛烏黑瓦亮,張得特別的猙獰,一對螯牙一張一合甚是恐怖。
早已司空見慣的米婭,卻不知為何這會兒看著這飛蛛,竟然提不起半分的鬥誌,就想這麼這偎依在李天的懷裏。她就覺得:身體的這個男人可以為自己遮風避雨。
飛蛛並沒有像先前的飛蛇那樣撲向李天,而是站在李天不遠的空中不停地努動著嘴,這時的米婭也不明白它想幹什麼?突然,飛蛛一張嘴,一條條白色的絲線密密麻麻的撒了過來,在空中形成一層層的網,從天而降,罩住了李天和懷裏的米婭。
李天什麼感覺米婭不知道,但米婭在飛蛛絲粘住自己後,她就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四肢無力。李天可能也感覺到這黏不拉嘰的東西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便放開米婭用自己的手抱住她身體的手,一把一把把粘在身上的飛蛛網撤下來。
“娘的!這個死變態的老家夥!不僅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而且還百毒不侵,他媽的!他還是降頭師嗎?”透明的腦袋不由得心中暗罵。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直接飛向了李天……
這透明的腦袋為什麼要罵李天死變態呢?可不是他以為李天和米婭有私情,畢竟他不也在想納米婭為陪房嗎?主要還是因為米婭給李天穿的衣服都是她不喜歡穿得女人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