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實行內閣製,總統名義上是****,但無太多實權,而實權實際是掌握在總理手上;因為新加坡的總統一職,是由無黨派人士參選,當選後須持無黨派立場,不涉足政治派別矛盾,所以才延發成這種情況。
當看到自己父親滑稽的臉龐時,李昕隻能又解釋道:“現在的新加坡已經完全淪為喪屍區了!整個新加坡就隻有這裏還沒有被感染,無疑這裏也就成為了聯合國的一個聯絡點和避難所,也正是因為此我便自然而然的被推舉為了總理。”
“這總理不能幹!”李乃新聽完不悅的說道:“這不是明擺著拿你當槍使用嗎?”
“爸爸~話怎麼能這麼說呢?”李昕可是見過李乃新的殺伐的,自然知道人類在他眼裏不過螻蟻,於是便苦苦哀勸道:“如今人類造此大難!自然是要全人類都站出來維係這個社會了!不然人類真的可就絕種了!更何況我現在吃的、用的,都是聯合國贈送的!”
“好了!好了!不用解釋了!我全明白了!”李乃新不耐煩的擺手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外麵的一切我替你解決了就是!你還是待在屋裏休息一會兒吧!”
說完,李乃新坐在原地沒動,李昕就感覺到自己的父親麵前出現了一片漣漪,緊跟著父親的身體、臉龐出現了許些扭曲,就像倒映在河裏的人影,然後便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南慧!”
當李乃新看到蹣跚的走在最前麵的喪屍時,心裏不禁地一酸,這不就是那個找到自己、並和自己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嗎?
可是如今的南慧哪裏還認得出他!隻是張牙舞爪的走向李乃新。
“嗚~嗚~……”
看著腸子耷拉到地上,左肋幾乎已經沒有了肉,右肋隻有少許,踉踉蹌蹌走到自己身邊,立刻啃咬起自己的南慧,李乃新不由得熱淚盈眶。
可是,李乃新的身體乃是經曆九九天劫的身體,其堅韌度其是一個喪屍能咬動的?
任南慧和後來趕過來的喪屍一陣撕咬,李乃新依舊是毫發無傷,隻是身上的衣服被撕咬了個稀巴爛,看到視頻的鍾鎮濤不是捶腦袋,就是跺桌子、摔椅子的。
“喝~”
終於,李乃新一聲怒吼,劍氣橫飛,被空投下來的喪屍都被絞成了碎肉。
“哼~”
目不轉睛的盯著大屏幕的鍾鎮濤,突然覺得腦子一陣嗡鳴,緊接著就是一片空白,等他再明白過來時,李乃新已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老家夥~你可以上路了!”
李乃新抬手向他砍去。
“慢……啊~”
鍾鎮濤剛想張口,一道劍氣已經削掉他身上的一塊肉,疼得他不禁地大叫起來。
“放心~我不會一下殺死你的!”李乃新陰冷的說:“更何況你也未必是真的鍾鎮濤!為了解我心頭之恨,我會一刀一刀刮了你的!哈哈哈哈……”
“啊~”
“啊~”
“啊~”
於是,基地控製室裏慘叫不止,卻沒有一個人出頭,但他們卻不是因為怕死;畢竟他們都有備份,誰也不會在意他們的死活的!即便是他們自己!
可是,他們真的會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嗎?
“啊~”
“停~停一下~啊~”
“啊~我有重要的是向你彙報!”
“啊~”
“求求您了!啊~”
“啊~我要說的要是對您……啊~,起不到絲毫用處,您可以再加以百倍的折磨我!”
“哦~”
聽到這裏,李乃新不由得停了下來,饒有興致的說:“你還會爆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你不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嗎?咱們如此的深仇大恨,你怎麼就求起饒了呢?”
“李仙師~”
鍾鎮濤此時的臉上、雙臂、雙腿、前胸、後背上的肉,已經多處被李乃新削去,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血人,可是他並沒大量流血;因為李乃新的本意就是折磨他,所以他並無性命之憂。
“雖然您對我做得一切我都記憶猶新,但我並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鍾鎮濤說著說著陷入了沉思:“所以我覺得我很可能也是一個複製品。不知道在那個秘密基地,等我一旦失去生命的體征,那裏的係統就會自動開啟,然後一個全新的我就好再次出現在這個世界。”
“這關我屁事?”李乃新不耐煩的說道。
鍾鎮濤並沒有在意李乃新的心情,而是繼續說道:“本來我也是無畏生死的!可是一下下這撕心裂肺的痛,不僅令我的身體倍受折磨,而且還一次次的質問我的大腦——我真的就這會死去嗎?”
“不~”
“我想活!我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