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卡……威爾卡……威爾卡……”半夜,結束了一辛勞的威爾卡主教在接受了一位少女的獻身後在柔軟的床上進行著休息。
“姆……”可能是因為劇烈運動後的缺水,威爾卡做了個噩夢,半睡半醒之間他的耳邊似乎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
“閉嘴,傑西卡。我了,你母親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不耐煩的嘟噥著,威爾卡翻了個身。
“威爾卡……威爾卡……快……醒……威爾……哐!”聲音沒有停下,反而更加急促了,聲音的主人似乎在不斷的躲避什麼,並且在不斷的向威爾卡所在的地方逃跑。
“閉嘴!傑西卡!”口中幹渴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威爾卡想咽口口水來潤潤喉嚨,但是口水咽下時的劇痛讓他更不耐煩了。
‘那個貝戔人!’幹渴的感覺讓威爾卡越發的煩躁了起來,就在他想要起身將傑西卡趕出房間的時候才注意到:他從來都是習慣一個人果睡的。
“那麼,到底是誰在吵?”肩上搭著的一隻手讓威爾卡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慢慢地,聲音的主人的腦袋移動到了威爾卡的耳邊。
“你好,威爾卡。”似乎是下了一場雨,房間裏很潮濕,聲音的主人身上帶著一股混雜了樹根和泥土氣息的腐爛的氣味。搭在肩膀上的手沒有一絲溫度,頭發上帶著的雨滴滴落在威爾卡的肩頭,令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轟!”閃電適時的劃過黑夜,帶起的光讓威爾卡瞟到了背後的影子。扭曲的身體,不似人類的尖銳嗓音無不令人顫抖。
“……”在接下來短暫的寧靜中,兩人便這麼無言的僵持著。
“滴答滴答……”隨著影子身上雨滴的落下,威爾卡的冷汗也在不斷的冒出,疑似指甲的尖銳物體也慢慢地從肩膀上向威爾卡的脖子上爬著。
“你看起來……很美味。讓我們共進晚餐,好嗎?”不知是什麼,帶著粘液慢慢的舔食著威爾卡的後頸,然後,和指甲一起慢慢地朝著脖子移動。
“不!”終於,無法在承受這種沉默的折磨,威爾卡奮力的想逃到屋外,隻是他的腳剛落下床便踩到了一個圓潤的物體,沒保持住平衡,威爾卡就這麼摔倒在地。
“什麼玩意!”轉過身來,威爾卡想看清是什麼東西絆了自己一跤。答案是頭顱,一個少女的頭顱。
“傑……傑西卡……”好不容易在黑暗中看清物體的威爾卡的聲音像是被捏住嗓子的公亞子一般,顯得略有些滑稽。
“好看嗎?”像是野獸一般的四肢著地,屠蘇抬起頭看向威爾卡,隨即咧嘴一笑,嘴角瞬間碰到了耳根。
“哢……”似乎是因為嘴裂開的幅度太大,屠蘇的下巴居然就這麼掉了下去,然後被臉頰上縫合的線連接著在空中蕩著秋千。
“你,她美還是我美?”抓起地上的頭顱,遞到威爾卡眼前,屠蘇將下巴直接往上一撞,姑且是讓下巴不再繼續蕩秋千了。
“……”威爾卡總算看清了自己背後的影子的真麵目,一個女人,一個被吊死的女人。
衣衫濕透的慘白的身體微微搖晃。被繩圈勒緊的脖頸,臉部肌肉向下收縮,而喉嚨裏的舌根拚命伸出嘴巴,眼眶撐得很開,一隻眼球從眼眶中爬出被視神經連著在空中蕩著秋千。還趴著幾隻白胖蛆蟲的臉不斷往下掉落腐肉露出些許的白骨。混合著屍臭與泥土和腐爛的樹根的氣味在風的作用下不斷的襲擊威爾卡的嗅覺。
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的風混雜著女人的屍臭不斷的襲擊者威爾卡的嗅覺。
“回答我……”一點一點的向著威爾卡移動,慢慢的將威爾卡逼近牆角。屠蘇知道是時候幹正事了。
這一晚,威爾卡做了個噩夢。
“聽了嗎?威爾卡主教死了。”清晨,一隊收屍人不斷的拖走街邊堆積著的屍體,一邊閑聊著。
“聽了,據是半夜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死的。”收屍人B隨口應道。
“不對,我聽是被和他上船(這到底是哪個字你們懂的)的那個姑娘用刀……”收屍人反駁道,麵具後的臉上滿是惶恐,作為一個男性他非常同情這位主教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