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九霄也隻能應一聲是。不得不，屠蘇的訓練方式雖然殘忍，但的確讓她飛速的進步著。
“停下吧，可以休息了。”拿起一瓶水走到九霄身邊，屠蘇歎了口氣。雖然比起之前的表現，九霄的進步的確很大，但要想應付這一次的考試還是不太夠。
而這一切也隻能怪九霄的底子實在太差了，她不像琪亞娜一樣自便被齊格飛傳授卡斯蘭娜家的槍鬥術，也不像芽衣一樣自便在學習北辰一刀流，至於布洛妮婭那更是幼年時便凶名在外的烏拉爾銀狼。
她隻是一個略有些中二的普通人而已，誠然，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她的成就必定會超越這所學園裏的大部分學生。但是至少現在的她還是太稚嫩了。
“裏麵是什麼？”搖了搖手中的杯子，屠蘇開口問道。
“……伏特加？”閉上眼睛，九霄沉思了片刻後不確定的答道。
“猜對了。九霄，你還記得我第一課時和你的那些嗎？”將另一個杯子遞給九霄，這是日常的訓練項目，目的是訓練九霄的預言能力。
“……不要相信你的敵人？”九霄打了個冷顫，屠蘇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在第一課的時候一邊著什麼我不用武器，一邊在九霄衝上來的時候直接拔出了一把槍糊了九霄一臉。
“那也是那個時候跟你的，但我不是這個。我是技巧的意義。”拉著九霄坐下，屠蘇再一次重申了自己對於招式的看法。
“所謂的技巧不過是經驗的總結而已，為了應對某一種攻勢而想出的策略。也就是隻要好用，用王八拳也是可以的，所謂的刀法其實和基礎的運算沒什麼區別，隻要你能掌握加減乘除這些基本公式，解開題目不過是信手拈來。”喝了口水，屠蘇接著道。
“在這方麵，你有著生的優勢。能預言的你，就像是在後手猜拳，隻要能及時對對方的攻擊做出合適的反應，你就立於不敗之地。所以，不要局限於什麼狗屁招式，那些玩意對你來沒什麼用。或者一個星期速成的招式屁用沒有。你隻能相信你作為先知的直覺。”擰緊蓋子，屠蘇站了起來。
“老規矩，接下來的十分鍾你和我對打，隨你用什麼招式。”拿起一根之前準備的木棍，屠蘇打了個哈欠，九霄這種級別的對手真的無法讓他提起興致。
“聖劍凝鑄！”手中出現了一把墨綠色的騎士劍，九霄朝著屠蘇衝了上去。
三分鍾後……
“比之前進步了十秒左右。算了，今就到這裏吧。”將倒地昏迷的九霄背起來，雖然因為即將考試所以沒下狠手，但是屠蘇下手也不可能輕到哪裏去就是了。
將昏迷的九霄背回她的宿舍後，屠蘇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然後回到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