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托斯看著背後牆上的眾多正方體,過去它們都是被無數文明恐懼著的邪神,但是現在麼,不過是他的收藏品而已。
“即使有……”將胸前的銀色鑰匙放在眼前,哈斯塔雖然跟隨著阿撒托斯,但是其實他也不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外神的首領突然與其他舊日支配者開戰。當時跟隨他的自己被委托保管這個鑰匙,但是他卻從來沒過到底要在何時使用它。
“閉嘴!”嚴厲的打斷哈斯塔,阿撒托斯從桌子的抽屜中抽出一個圍巾戴在脖子上,警戒著四周,似乎隨時會有敵人衝出來。
“心點,要是招來它怎麼辦,你我都不比當年了。”輕輕撫摸著脖子上略有些破損的老舊圍巾,警戒了一會之後,阿撒托斯終於放下心來,將圍巾摘下,但卻並沒有放回抽屜裏而是緊緊握在手上。
“……是我失言了,但是萬一古老者背叛該怎麼辦?就我所知,它們一直沒放棄複興的想法。”自知失言的哈斯塔沉默了一會之後,選擇換了個話題。
“那就讓他們去和米·戈為伴……抱歉,勾起你的怒火了?”回憶起同伴和米·戈那惡劣的敵對關係,阿撒托斯道了個歉。
“不,我隻是久違的興奮了起來。希望它們的哀嚎能激發我的靈感。”將封印達貢的正方體拿過,哈斯塔的瞳孔中瘋狂如暴風雨中的海浪一般,不住的翻滾著。
“那交給你了,上級獨立種族?嗬,也就伊斯它們還聰明一點,其他不過都是些自取滅亡的蠢貨。人類,你們也會這樣嗎?”轉過身看著透明的牆壁後那漆黑的海底,阿撒托斯對於那些所謂的上級獨立種族很是不屑。
“好好好,它們都是蠢貨,我睿智無比的阿撒托斯大人。那麼我先去找那些蠢貨了。你記得別把辦公室搞得太亂。”像是哄孩一般附和了幾句,將被阿撒托斯嚇壞了的達貢收進一個手提箱中,哈斯塔離開了這個辦公室隻留下阿撒托斯一人獨自思考著。
“缺乏強有力的底牌啊,在那子成長起來之前,不能讓它注意到他,還有就是該怎麼服其他成員接受他呢?實在不行的話……”緩緩的伸出大拇指對著自己的脖子劃了一下,阿撒托斯的眼中閃過一絲果決與殘忍。
“最近能明顯感覺到它的躁動,是得到了那個瘋女人的指示嗎?如果是,該怎麼辦呢?”閉上眼睛思考著,阿撒托斯有些頭疼,沒辦法,硬實力差的有點大了。
“喲,阿薩。好久不見。”一個光球憑空出現在昏暗的房間內,然後懶洋洋的朝著阿撒托斯打了聲招呼。
“!”睜開雙眼,阿撒托斯發現麵前的沙發上不知何時已經躺著一個少女,正斜戴著自己的眼罩旁若無人的吃著自己的薑餅。
“泡泡……你來找我幹嘛?是決定加入我這一邊嗎?”握緊圍巾,阿撒托斯的表情有些僵硬。
“不不不,我了,我是中立陣營的,我隻是來看一下我的鑰匙怎麼樣了。”半低垂著眼皮,被阿撒托斯稱呼為泡泡的少女慵懶的趴在沙發上,隨口回道。
“看樣子挺不錯的,那我也就放心了。借你的沙發睡個覺。”絲毫不在意薑餅屑掉的滿沙發都是,泡泡將眼罩拉下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倒頭就睡。
“中立?化身滿宇宙的追殺別人還好意思自己是中立陣營?不過不用合你敵對對我來也是好消息。”抿了一口早已涼透了的咖啡,看著懶散的泡泡,阿撒托斯不由地鬆了口氣,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在現在對上這位往昔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