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聚攏過來,天小小雙手抱著牛奶抿了小口試試溫度,嘴上沾著白胡子,再加上他臉上異常嚴肅的對待,隻讓人覺得可愛和想捏。
巫來來的牛奶放得離他稍遠一些,要是直接放在巫來來麵前,巫來來保準一口喝下,看了舌頭,用那雙呆板而無波瀾的眼睛看著林舒,讓林舒有種錯覺,不給他喝就是犯罪。樊碧蘭多次想幫巫來來拿牛奶,都被林舒拒絕。
天小小不知從哪裏拿了兩個小風扇,比手掌還小一半,一個天藍色,一個草綠色,把草綠色遞給巫來來,巫來來歡喜極了。拿著小電扇對著林舒手中捧著的牛奶吹了起來,隻盼它慢慢冷,吹它個天荒地老。手酸便換另一隻手,林舒等牛奶冷了,才放到巫來來的桌前,給他圍上小圍兜,又用圍兜給天小小擦了擦嘴。
倆小隻喝個牛奶都幸福的把眼睛都眯起來,小孩子,真是異常容易滿足,林舒心裏,像是蕩著秋千一樣,讓她識海裏的小鵪鶉酸了起來,“啊~啊~啊~我我我都還沒喝過牛奶奶奶~”
林舒:美妙的心情瞬間被破壞的幹幹淨淨。
“以後能喝給你喝,管夠。”林舒對於這種事都能爭風吃醋也是無語,不過牛奶,小孩子多喝牛奶才能長高,如果小鵪鶉喜歡喝,她肯定會給它喝的,隻是不知道小鵪鶉怎麼喝,倒在樹根上?想想那個畫麵,都讓林舒翹起嘴角。
天小小喝完牛奶,雙手拍了拍,三人齊刷刷地看向他。天小小揚起小腦袋,揮起小胳膊,走向投影機,打開裏麵的畫麵,真是幾張任務內部圖,作為許願台內部人員,天小小很輕鬆就拿到了,也正是截圖裏麵的那幾個人的任務。
“你們看過來,他們這些任務都有變化,或多或少都是圍著一個人,我們的任務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不是任務動了手腳,就是我們的任務有什麼特殊?我們現在應該找出我們任務中的關鍵人。”
“關鍵人?你對小情侶還能扯到關鍵人物嗎?”樊碧蘭不解的問道。
她實在想不明白,一對關係冰臨破解的情侶,卻因孩子維持著那岌岌可危的關係,雙方家庭的觀念差距巨大,雖然她很同情牧蕾,但不可否認的是,牧蕾確實是覺得孩子能綁住一個人,而她的家庭重男輕女,不會給她任何幫助,隻會從她身上索取,而白營的家庭,是比較強勢的一方,並且看不起牧蕾,這倆人結婚後,矛盾隻會增多不會減少。但如果說他們中間有什麼許願台看重的人,或者想殺掉的人,樊碧蘭是覺得不可能的。
林舒暗歎天小小的聰慧,不想用腦子去猜,順其自然的問:“你覺得是誰呢?”
天小小翻出一張照片,是在商場爭吵時視頻拍下的,天小小從正麵截取女人全臉照片,不過沒截好,女人扭曲的臉像猙獰的猩猩,“這個女人,在林宅的監控裏有出現,他們在三樓養了一群怪物,她也參與其中,這是可疑點一,可疑點二,你看她們吵架,邵曉蕾的保鏢一直拿眼看白營,這分明不是保鏢能做出來的事,都說女人的直覺向來是最準的,我們可以相信牧蕾一次,她就是我們要找到關鍵人。”天小小拿出一張存儲卡,是他從木偶人腦袋裏摳出來的。
“我就說嘛!一定是富婆包養小白臉。”樊碧蘭自得的開口,還是堅持認為自己的理論,看天小小這眼神也沒有開始的排斥,還認真的附和。
天小小瞥了她一眼,懷疑她是想把話題帶歪,但以她的智商是想不到的,於是嚴厲地斥責,“說話請帶點腦子,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個死物,你確定是富婆包養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