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夥,準備好了嗎?”獨孤求敗白衣飄蕩,微風拂亂他幾縷長發,他站在楚在麵前,是那樣的平靜,那樣的風輕雲淡。新網首發
楚在倏地飛起,沒有去理會獨孤求敗的問話,眾人隻聽,虛空唰的一聲長劍出鞘的清脆響,隨即,地麵上的人便看到一道微弱的劍芒從幾丈高的虛空印射下來。
楚在能在異第一神醫輕敵的情況下,將其一劍封喉,但是,當他麵對劍道帝鏡強者的獨孤求敗,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的全部實力。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就像楚在的那樣,他和獨孤求敗都是一樣的人,他們麵對對手,可能會在戰略上蔑視對手,可是,他們都絕對不會在招術上輕視對手。
楚在了解自己,也就了解獨孤求敗這樣的人。
世間就有那樣的一類人,即使他們的接觸很少,甚至,他們都沒有交集,然而,卻能通過外在的‘蛛絲馬跡’便深刻的了解一個人。
或許,正是應了那句‘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所以,當楚在麵對獨孤求敗時,他沒有一絲的僥幸心理,更沒有一絲的投機取巧的想法,也再也沒有那種攻其不備的心算。
這一刻的楚在想的是,和獨孤求敗這樣的道心清澈如水的絕世高手對決,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也將自己的戰之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就是也將自己的道心調整到最純潔的境界。
這時,身飄在虛空的楚在,僅僅隻是頃刻之間,他已經進入到忘我的境界,他甚至都忘記了手裏握著白龍劍。
“哥哥,他會死嗎?”地麵上站著的戰黛黛輕聲的問身旁的哥哥。手機端:/
“如果換我是獨孤先生,我是不會舍得殺死他的。”戰心輕聲道。
“哥哥,不懂?”戰黛黛道。
“欣賞,舍不得,畢竟,千年來,異大陸的修行界,隻是出了一個獨孤前輩,現在又出一個劍道修煉才,獨孤前輩舍不得殺。”戰心道。
以戰黛黛那如同白紙般的江湖經驗,以及對世事的懵懵懂懂,她當然不能理解自己哥哥的話了。
可是,盡管,戰黛黛有很多的疑問,然而,在這個時候,確實不合適去刨根問底。
即使,戰黛黛問哥哥問題,他們在輕聲話,然而,他們的眼睛和注意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虛空中的楚在。
那楚楚,楚蠡,楚逍遙,楚無命,楚中野,東方伊人六人就沒有戰心兄妹倆那樣輕鬆還能聊聊了。
他們六人都緊張的幾乎是失去了呼吸,此時此刻的空氣仿佛都結成冰,使得地麵上的人感到有窒息的壓抑感。
地麵的幾人,隻見楚在騰的飛起,“唰的”一劍斬出,倏地,一道幾百丈的白芒快若閃電的切割開來。
那幾百丈的白芒瞬間似乎將虛空斬出一條道,那幾百丈的白芒,其釋放的光芒,簡直是讓地麵的人不能直視。
也就在這個一息之間,方圓不知道多少公裏的地元氣都被楚在納入在這驚動地的一劍中了。
這個時候,地麵上站著的幾個人,沒有一個人有時間和心思去讚歎楚在這驚世駭俗的一劍。
就在幾百丈的劍芒,如同一道閃電,如同一道罰神芒,以肉眼難以捉摸的速度如同一道瀑布從九重墜向地麵白衣飄飄的獨孤求敗時,幾人看到,獨孤求敗隻是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對著向他籠罩擊殺過來的幾百丈長的劍芒一點,也就這麼一點,真的就像蜻蜓點水那樣的自如隨意。
可是,隻見,楚在斬出的幾百丈長的劍芒,卻在瞬間炸碎虛無消散。
“啊!”
“噗!”
也就獨孤求敗這麼如同蜻蜓點水般的雙指並攏對著楚在的劍芒和楚在的方向就這麼一點。
就這樣,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將楚在調息到最佳狀態後全力以赴斬出的一劍給破掉了。
還不僅如此。
地麵的幾個人聽到虛空的楚在慘呼一聲的同時隨即便看到楚在身不由己的嘴裏噴吐出一口鮮血。
原來,獨孤求敗那雙指並攏若劍對著楚在和他斬出的劍芒一畫後,不但在頃刻之間將楚在斬出的劍芒破掉,同時,那一畫所蘊含的劍意更是輕鬆的慣穿楚在的劍芒和劍意又慣穿了楚在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