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裕親王想來想去都沒有一點兒的頭緒,最重要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什麼,歎了口氣以後,裕親王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想要徹底的清淨下來,也就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靈安靜了。
次日早朝,濯帝坐在龍位上,看了眼之前裕親王站的位置,目光變得炯炯有神了起來,在場的大臣們見裕親王沒有來,心想該不會是病了吧?於寶現猶豫了很久,才站到殿中央,“皇上,臣想問裕親王今日為何沒有來上早朝?”
往常裕親王都是最早到的哪一個,可是現在馬上就要退朝了,可裕親王都沒有出現過,該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於寶現想到這裏,就變得心驚膽戰了起來。
濯帝在看見於寶現站出來的時候,嘴角勾起不是很明顯的笑意,看來愚忠的人還真有,“祝愛卿,裕親王因為身子的原因,已經向朕告假了。”濯帝的聲音特別的嚴厲,一點兒笑意都沒櫻
當他的話落下的時候,所有人都嘰嘰喳喳了起來,“這好端賭裕親王怎麼會告假呢?是因為什麼病嗎?”王丞相不解的問道。
“是啊,裕親王的身子不是一直都很硬朗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另一個裕親王的人站出來質疑者,濯帝看著他們討論的這麼開心,眼神一變。
濯帝怒瞪著他們,“既然愛卿們無事要奏,那就退朝吧!”話還沒完他就已經站了起來,在濯帝看來,他們這些大臣們早已經分為兩派了,可不管是那一派,都不是他希望看見的。
自從沈宏中去邊疆支援以後,每日的早朝基本上都是沈太公來參與,當他聽到濯帝裕親王的身子骨不好的時候,臉上笑意慢慢,但還是強忍著笑意,憤怒的走了出去。
“皇上,這裕親王可是得了什麼疾病,昨兒個早朝看著的時候他的精神還很好,怎麼現在一下子就那麼嚴重了嗎?”沈太公覺得這裏麵一定有貓膩,可是具體藏著什麼,他卻不清楚。
濯帝站著看著下麵的沈太公,他的頭發都已經發白了,沈太公已經是半截身子都埋在土裏的人了,所以在和濯帝話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怕,最多就是被賜死,他也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
沈太公和他對視著,原本還在吵吵鬧鬧的大臣,在看見他們這一舉動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一句話,都是忐忑的站在那裏看著他們,這件事情雖然有很多地方可以質疑。
但是從濯帝的嘴邊出來的話,要是還想著質疑的話,那就沒有辦法繼續活下去了,他們雖然佩服沈太公的膽量,但是也特別瞧不起沈太公這樣的人,倚老賣老不,還仗著自己的權利大,目中無人。
仿佛大濯如果沒有沈家的話,大濯就很快會被人侵占了一樣,濯帝收斂了下自己的表情,臉上憂愁的道:“這件事情朕也是昨兒個才知道的,沈太公就不用太擔心了,隻要裕親王的身子好了,朕就會讓他重新上早朝的。”濯帝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