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姝兒一聲慘叫,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臉色也變得蒼白。
“你,我,我沒用多大力氣,你別裝。”苗水秀江姝兒這個樣子,心裏有些慌,生怕又被她們粘上甩不掉。
“肯定又是在裝,想害人被拆穿了就玩這種小把戲,我看你才是不要臉。”之前被江姝兒諷刺是狗的那名婦人抓緊機會反擊。
其他看戲的人也是無不鄙夷,剛剛他們差點就信了江姝兒。
全場沒有一個人上前扶她,江姝兒的臉色越來越不對,“我的肚子好痛……”
然而,她這話換來的隻是又一陣的嗤之以鼻。
江七月倒是多看了江姝兒一眼,回想起之前江姝兒那不自覺放在肚子上的手,江七月心中了然,腳下也已經有了動作。
“七月,你幹嘛。”苗水秀察覺到江七月的動作,猛然將她拉住。
“我去看看。”江七月應。
“不行,她之前那麼害你,萬一現在又是她玩的把戲呢,你忘了她剛剛還要打你。”苗水秀堅決反對,不鬆手。
“娘,別擔心,這麼多人看著,我看她樣子不太對,您別忘了我是學醫的,師父說過醫者仁心。”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江姝兒之前如何對她,現在江姝兒都隻是她的一個病人,她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對待江姝兒。
江七月這樣一說,她在村民心目中的形象更好了,苗水秀的手鬆了些,但還是有些擔心。江七月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沒事的。”
江姝兒此時肚子疼得像針紮一般,聽到江七月的話她臉色變得更為蒼白,她不能讓江七月給她看,不然她就完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要你假好心,你心裏巴不得我死,怎麼會給我看。”江姝兒一邊說一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是,像你這種一天到晚隻想著害人的人的確是少一個是一個,但是現在你是在我家的地盤上,你就是想死我也不會讓你在這裏給我們尋晦氣!”江七月並未停下,話也是已經說得極狠。
但是她這話聽在別人耳中卻是一點都不覺得反感,都隻覺得江姝兒太矯情。
殊不知江姝兒是擔心自己的秘密被當場拆穿,隨著江七月的靠近,江姝兒的擔憂和害怕已經達到了頂峰,拚命的坐起來胡亂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江七月一個不查被江姝兒一巴掌打在了頭上,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七月……”
暗處已經觀望了許久的幾人驟然感覺周圍的溫度好像下降了不少,就在江七月被打到的時候。
再悄悄的看看最前麵站著的主子,即便隻是一個背影都能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源源不斷釋放出來的冷氣。
“白老,到你出馬了。”冷氣釋放者用同樣冰冷的聲音說到。
“嗯,是時候了,敢打我徒弟,簡直是活膩了。”
說完白老就率先從暗處走了出來,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老已經抓住了江姝兒的手腕,江姝兒的這種脈象他隻需要一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