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的臉色非常難看,這張圖打警居然被連下了7分,打匪還能有戲嗎?
“放鬆,放鬆點兄弟。”陳進捏了捏王上的右肩。
“給我把狙。”王上深深吸了口氣。
“行。”經濟最多的陳進給了王上一把狙擊槍,王上買上了甲,有限的經濟隻能丟給陳進一把沙鷹。
於向陽和於秀念兩兄弟一人一把4,夏佐國一把咖喱,陳進一把沙鷹,王上一把AP,這就是dynasy這一局的全部家當。
“王上問隊友拿到了一把狙擊槍,感覺這個決定不是很明智啊。畢竟先不dynasy整體經濟如何,感覺光是王上現在的狀態也不足以支持他的打法。”飛牛理性分析了一波,有些無法解dynasy這把的想法。
“但是王上敢要,dynasy敢給,應該也明了他們之間還是有商量的,還是看看這一把dynasy到底能不能贏下一局吧。”桃子解道。
比賽打到這個局麵,不少dynasy的粉絲都有些失望了。前後兩張地圖的結果差別實在太大,大到讓一些觀眾都覺得dynasy上把是不是開了。
王上連續三個深呼吸,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去兮歸來,避世多時。這些個日子,愈發的素淡清和。一件軟糯糯的棉衣,隔絕了氤氳於三九寒的冷意,也恰逢其機的裹住了那一段似水情緣。綠肥紅瘦,不知是不是花兒們用以躲避相思的借口,但我許早便深諳,知音陌路,紅塵遙望乃是才子佳人從亙古就寫好的宿命……解開強縛記憶的青色絲絛,密密匝匝的清秋印記昭然於這個月白風清夜。曇花飛落,一念千年,我終究,未做到退隱紅塵拂衣而去。並非尋不到菩提樹下那方青石,佛語有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既然明知放不下,何苦違心造。吐納凝神,啜香茗一口,咽去幾分苦澀,拂開那簾落了些許微塵的舊時幽夢,漫翻青箋、細梳過往,莞爾間深深憶起這個香凝汐塵,清縤婉柔的慧靜女子。
嚐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猶記得去歲,人間芳菲盡的四月,春日遲遲,草長鶯飛,你我曾於茫茫網海中有過驚鴻一瞥。青箋薄字,稚嫩顏詞,不過是些為輔新詞強的愁意罷了,你留言相贈,驚歎絕佇靈素,少回清真。末了筆鋒一轉,三言兩語便直指心底中了我隱於蓮子的心事。冶容多姿鬢,芳香已盈路,我尋香而往,瞧著了你的鴛書錦詞,一箋《傾城怨》墨香淋漓,蕩人心魄,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婉兒和秦玉桀之間的聚散離合揪心斷腸。許是怕自己生澀的筆觸惹了旁人笑話,故未著一言翩然離去。你瞧,舊時我曾也有那宛如水蓮花不勝涼風般的嬌羞,懷著滿腹的清邪嬌憨,帶著滿眼的好奇欽慕,心翼翼的在這個有著漫漫古典情的世界溯洄從之,溯遊從之。那時的我定然預計不到,有朝一日,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什麼詩不要什麼詞不要虛偽的畫作無情的書墨……
本來無一物,何必惹塵埃。不要山水不要院落,不要相逢不要相思,我不要歌不要字不要樓閣,什麼都可以置之不理,唯有那青衫淡笑,放不下的唯一。曾經以為古風,文字,花草,詩詞,,便是命中注定的蒹葭。而蒹葭,恰是離愛情最近的蔓草。如一直不寫文字,做個錦心品墨,素手端湯的女子,閑看落花靜聽雪,許就不會憑空生了這些個惹人心疼的美麗哀愁吧!當然,更不會遇見那一場該死的讓我心痛心酸心傷心碎心冷也讓我至今無悔的塵劫。我隻是想念,想念舊時光裏那個被喚作蔓蔓喚作語恬的女孩。不寫清詞不寫詩,有那麼多的人疼她寵她嗬護她寶貝她……那是多麼純粹的快樂嗬,融融其樂,如今想來也是暖入肺腑。後來開始在一紙青箋上描繪自己星子般的些許遐想,與風月談情,同草木愛,何求有人折,梅花無論開在幾月何地,都不會如荷花與日般相映相親。
佛言不雨花猶落,無風絮自飛,若是有緣,人生何處不相聚呢,譬如你我,婉柔清縤,梅晗清顏。許因塵緣未到,匆匆一訪,再見,已然是雪塑冰封的十一月。應友人相約,涉足於清塵雅居,去後方才知曉,此處的主人,竟然是你,那個一麵之緣後令我寤寐思服的幽然女子。如今想來,仍有些許遺憾,因為這次的相遇,依舊猶如一道浮光掠影。不可否認,人淡如菊心似水的程英式女子我素來欽慕。但也不願掩耳盜鈴,那種骨子裏的從容淡定是古靈精怪的我學不來的。我是貪心,若是相戀,便要寫作長相守兩不疑;若是相惜,定也要若相惜拂我棄。且,定爭朝夕。霜華染白衣,從你的清居盈盈路過,黯然低眉心事掩,霧濃雲深偏殊途。一轉眼,便飄渺了彼此的清蹤。但我堅信,數次擦肩,都隻為後來更為雋永的相聚相知相惜相憐相伴。
窮思回想,你我真個結緣,乃是時隔初見一年後的今春。不是疏於回顧,而是每回念及此處,都禁不住靨漾桃紅,羞不自勝的“奪路而逃”。“一遇公子終身誤,不遇公子誤終身”洛清塵與許承逸,終究是,這樣,結束了。山未無棱,江水未竭,地未和,也未鬧得驚動地,也未吵得海枯石爛,隻是從此相見做不識罷了。洛清塵,許承逸。逸,許諾清塵,承諾清塵;墨漓,漓塵。莫離塵。任時光輕擦,霍然驚覺,原來許承逸也可寫作許成憶,此情隻可作追憶,隻因當時皆惘然。傷而不哀,哀而不慟。一切自知,一切心知,不上終身誤或者誤終身,雪花戀上梅花,再抵死相愛,也逃不過逆不了雪融花殘的命。隻是心底,終究做不到釋然。盡管,自己也不出一個所以然。嘔心瀝血,換不回挖不去一個曾經。物是人非事事休,本就是最尋常不過的交替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