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04年,晟朝東邊境,項城。
"報!親王殿下,西線戰事吃緊,梁將軍堅持了五日,快支撐不住了。"一名前線密探剛從前線回來,正站在城樓上給一命身材高挑的男子彙報。
男子體型健壯,一看就是久經沙場之姿,卻不過三十一二歲爾。
男子低頭思量了片刻,緩緩道:"阿呆,這次你就不必去前線了,幫我把這個金鎖送到金鑾殿,這是給殿下的誕生禮物,陛下還要我堅守此地,我就不回去了。"
"殿下,你都在這守了一年了,一根毛都沒見著,陛下卻叫你守在此地,是不是……"
"閉嘴!不許陛下的壞話!"男子厲聲道,朱唇微微翹起,看似很生氣,卻還是不難看出,他對這個密探還是很疼愛的。
"好了,你收拾收拾準備走吧,這裏距長都可還十萬八千裏呢,就算你有師傅教的那疾風腿也得要幾呢,趕不上我可要去師尊那告狀了。"
男子背過身,看著遠處鐵蹄卷起的塵暴,緩緩地舒了口氣。
"別嘛別嘛,我這就去。"完,眼前這名名叫阿呆的密探,把擺在旁邊茶幾上的一個檀木盒子心地塞在懷裏。
"那,我走了?"
"去吧。"
少年一躍而下,竟垂直地順著城牆奔跑著,絲毫沒受重力影響似的。少年一轉身,又將身子給轉正,突然隻聽見空氣的一聲呼鳴,人竟連影子都不見了,隻留下地上剛剛揚起的灰塵。
站在城樓上的顧辰歎了口氣,"也不知道王兄負責的北線怎樣了。"
晟朝北邊境樊城
"陛下,您您何必親征呢?這刀劍無眼,這萬一傷到了您,我可怎麼跟皇後交代呀。"
"你覺得有誰能傷到我嗎?"一旁身披黃金龍甲,身高八尺有餘的男子反問道。
"這倒也是。"太監將自己的頭埋的低低的,似乎被嚇到了。
不過,眼前這位大晟的主可沒心情理會這個不會話的狗奴才,而是在抓緊規劃軍事戰略。
過了好幾個時辰,從中午,到傍晚,快到亥時,顧嘯才將手中的沙坦(用於規劃戰略地形的模具)放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要不是還有兩重我才能成神,四國也不會這麼急吧,真是低估這群泛泛之輩,竟然會想到合縱之策,背後必有高人。"
顧嘯自言自語完,就開始躺在旁邊的床上盤腿修煉。又過了一個時辰,練完功地顧嘯睜開眼,開始想起了遠在長都的某個人。
"和歌,你要照顧好燚兒,我可能回不去了……"
第二巳時
"稟報陛下,北境敵軍已經全線退兵。"負責觀測敵軍動向的士兵站在城樓上給顧嘯彙報戰況。
顧嘯低著頭思忖了片刻,頓時覺得很蹊蹺,"以四國六十萬的兵力,五十萬都來了了這北部樊城要塞之地,西線我交給了梁清,問題應該不大。難道,是二弟那邊出事了,不應該啊,就算東線出事,那也不會退兵啊,從這到項城也要好幾的時間,也趕不上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