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難過?”
顧燚一個人站上了東宮的房頂,外麵是窮冬烈風,即使烈陽高照,卻仍把顧燚的臉吹的紅撲撲的。
“我怎麼會難過。”
顧燚自言自語完,開始在房頂的瓦片上躺了下來。
“自從你聽到你皇叔失蹤的消息,你已經兩沒去上課了,你心裏想的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
顧燚翻了個白眼,“知道你還問。”
廉貞歎了口氣,覺得這孩子還挺像自己的。
顧燚舉起一塊瓦片對著太陽,陽光順著瓦片的裂縫照了下來,刺眼,便又丟在了一旁。
“反正還有兩就放年假了,我提前一點,那些老家夥也不會有意見吧。”
顧燚正跟廉貞這麼著,泰宏就找上了門。
看到顧燚一個人站在樓頂,泰宏也有些著急了,生怕顧燚摔著。
“太子殿下,您快下來吧,今不上課就是了。”
泰宏朝顧燚喊著,可顧燚依舊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你回去吧,我就在這賞風景!”
顧燚也回喊著。
見顧燚不肯下來,泰宏也不好多什麼,歎了口氣轉身便走了。
見泰宏一走,顧燚就從房頂上跳下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晟朝平洋
當顧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了。
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一張竹子做的床上,周圍的土磚砌成的房子看起來有些簡陋。
顧辰晃晃悠悠的從床上坐起來,頭還是很痛。他環顧了四周,典型的鄉村漁房。
牆壁四周掛滿了鹹魚和幹辣椒,角落裏還擺滿了捉魚用的魚簍,唯一讓他感到溫暖的,是放在他旁邊冒著熱氣的一個爐子吧。
爐子裏燒著水,裏麵冒出來的滾滾熱氣似乎溫暖了這個房間。
顧辰打開爐蓋,裏麵的水快燒幹了,都能見到漆黑的爐底了。
就在這時,一個婦人從外麵提了桶水走了進來,顧辰回頭一看,發現是之前那個他是賊的老婦人。
婦人一看顧辰正坐在床邊,連忙讓他躺下。
顧辰做了做揖,“多謝大嫂相救。”
婦人一聽,慌亂的擺手,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來是顧辰太將軍。”
顧辰一愣,“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婦人從床底拿出一套銀甲,銀甲的裏麵還有顧辰的將印。看到這,顧辰瞬間就明白了。
顧辰歎了口氣,老婦人則繼續往爐子裏添入新的冷水。
“將軍,您要是有什麼事,叫我就可以,鄙人姓張,名杏林。”
完,婦人便準備退下。
顧辰擺了擺手,把婦人叫到自己的床邊,“我就叫您張嫂吧,還有我的身份,現在有幾人知曉?”
“就隻有我和村長。”婦人回道。
“就是之前救我的白發長者嗎?”
婦人點點頭,接著道:“其實我們村長,很早以前也參過軍,隻是後來老了,就回漁村了。他他看你身披銀甲,就知道你是顧辰大將軍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前輩還真是見多識廣。”
帝王佩金,親王佩銀,這是晟朝的規矩,也是五國的規矩。
顧辰點了點頭,又重新在床上躺下來。竹床上鋪滿了貂皮,還有厚厚的棉被,看來是特意拿過來的,不然這竹床冬睡可真是要凍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