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錯啊,你終於肯正視親屬的問題了。”海小舟笑道。
“怎麼說話呢,我是一名法官,即便是至親之人涉嫌犯罪,也絕不會姑息縱容的。”方朝陽皺眉道。
“別急眼,連句玩笑都開不起。”海小舟道,又思忖說:“如果莊誌奇真是這個目的,那苗伊案就太複雜了,水深到看不到底。”
“怎麼講?”
方朝陽洗耳恭聽,查案方麵,無論是尚勇還是海小舟,都走在一線,經驗要比他豐富多了。
“我們也是從朱紅麗的男友那裏,才發現劉哥的線索,他怎麼知道此人的存在?而且,照理推論,他好像也知道,劉建設和朱紅麗的特殊關係,轉移目標相當精準,也讓我們走了些彎路。”海小舟分析道。
“有道理!”
“還有,他在害怕什麼?跟劉哥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或者,他早就知道苗伊案的實情,也盼著裘大力趕緊伏法,將這一頁翻過去。”海小舟道。
“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莊誌奇參與了此事。”方朝陽道。
嘴上這麼說,但方朝陽還是想起一件事,那次彭薑母親的生日,他去吃飯,莊誌奇在餐桌上大放厥詞,說裘大力就該判死刑,他跟這位未來舅舅,還差點吵起來。
“我雖然沒參與反貪那邊的工作,但耳聞也不少,有些低調至極的官員,背後做的事情,卻也是見不得光。”海小舟哼聲道。
回到市裏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兩人又在外麵吃了飯,海小舟將方朝陽送到單元門前,這才開車回去。
昨晚在教室的桌子上沒睡好,又開了半天車,方朝陽感覺很疲憊,路上手機就沒電了,充電後,也沒開機,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開機,才發現彭薑打來了很多電話,方朝陽連忙撥打了過去。
“朝陽,怎麼關機了?”彭薑問道。
“手機在路上沒電話,昨天回來太晚,直接就睡了。”方朝陽一邊疊被子,一邊回道。
“你跟海小舟一起去的?”
“你怎麼知道的?”方朝陽反問。
“我以為不會回來太晚,打手機也不通,就過來找你,看你的車子還在。”
“我是跟她一起去的,正好看看修路的情況,畢竟修路的錢,是她叔叔出資的。”方朝陽道。
“哼,她昨晚沒回來,肯定跟你一起住在學校裏。”彭薑生氣了。
“小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疑神疑鬼的不太好,沒錯,海小舟昨晚是住在學校裏,但慕青記者也在,我自己住在教室裏。”方朝陽道。
“你們帶著記者去的?”
“那名記者是後來趕到的,不信我有她的手機號,你可以核實一下。”
彭薑半晌沒吭聲,最後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把手機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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