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鷺,你卑鄙。”白靈兒顯得氣急敗壞,靠在一旁,此刻靈力已經消耗大半,而對麵的白鷺卻是氣定神閑。“你竟然使用風落棍這等上等法器。”
“嗬嗬,你可沒有說不準使用法器,如今你輸了,就得跟我走。”白鷺語氣森然,帶著不容抗拒,慢慢走向白靈兒。“白靈兒,如今你法力所剩無幾,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抵抗,不管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你的母親,你都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忍耐限度是有限度的。”
白鷺手指鉤住白靈兒的下顎,語氣很是陰冷,使得白靈兒都不有有些顫抖。
“呸。。。”一口血沫從白靈兒的空中噴在了白鷺的臉上,白靈兒眼神變得異常怨恨,“白鷺,你休想。”
“啪。。”一隻手掌狠狠地拍打在了白靈兒那蒼白的麵容之上,“我告訴你白靈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哼,要不是父親告訴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對白家的人下殺手,你以為我會跟你磨磨唧唧半天。”白鷺心中不由有些氣憤,這些年他仗著自己在白家的身份,做了不少持強淩弱的事,但始終有著底線,隻要不觸犯那道底線,以他在白家的身份就不會被追究。而他對他的父親的話也格外上心,曾經就因為跟父親對著幹,不停父親的話差點被壓上白家的剮邢台,父親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保住了他的性命。
從此之後,白鷺對他的父親可謂是言聽計從,再也不敢輕易犯事,就連修為也從煉氣期一舉突破到了聚靈期,這不由又讓他那顆紈絝的少爺心再次點燃。因此才有了今天帶著兩個聚靈後期的守護者來威逼白靈兒的一幕。
而白靈兒則是白家旁係一支中一位結丹初期長老的孫女,因為其突破修為時失敗身受重傷,沒多久就兵解了,臨走時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那一支旁係中修為最高的白靈兒的父親也就築基初期,白靈兒的父親就是被白鷺之前設計所殺,沒想到過了近十年的時間,白鷺竟然從煉氣十層一舉突破到了聚靈中期,這一點讓白鷺在白家一下子就發出了閃耀的光芒,受到白家寄予眾望。
這自然讓白鷺原本埋藏心中的那分驕傲再次顯露出來,比之從前更為囂張跋扈,由於被族長器重,白家內少有敢招惹他的。
如今白鷺自然不會放過十年前那個讓自己差點上剮邢台的女子白靈兒,雖然白靈兒年紀長他三十幾歲,但修仙者中特別是女子幾乎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會保持著年輕的麵貌,這讓白鷺就對其就更加不願意放棄了。
所以暗中計劃讓其離開白城,自己好對其動手,他雖然紈絝,但也不會傻到在白城對其動手,就算是被家族看重,可這種藐視白家家法的行為不論是誰,都會被嚴懲不貸。
“做你的美夢吧,從你當年設計殺我父親開始,你我之間唯有至死方休。”白靈兒的語氣異常陰冷,其手中出現一朵銅花,白靈兒一咬舌尖,將鮮血噴在銅花之上,那銅花立刻就盛開,強大的靈力激起陣陣狂風,讓麵前的白鷺心驚不已。
“少爺,小心。”那身穿白、藍色長衣的兩個男子見眼見情況不對勁,急忙上前擋在白鷺身前,兩道寶光頓時形成護罩,將三人護住。
這一刻,那銅花爆裂開來,白靈兒帶著微笑,冷冷地看著三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銅花的花瓣如同數道利刃,席卷四周,護罩上不斷激起響聲,開始不住的晃動。
風暴過後,眼前一片淩亂,白靈兒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那聚靈後期的二位守護者此刻麵色蒼白,他們手中的兩顆寶珠也隨之碎裂開來。白鷺微眯著眼,這裏感受不到白靈兒的絲毫氣息,“竟然還有法寶在身,但想要以一件低劣的法寶取本少爺的命,還沒那個資格,白靈兒,下次,我就不信你還有法寶,到時候,看你能否逃出本少爺的手心,哈哈。。。走。。。”
說完,白鷺拿出一件三角紗巾,向地上一拋,那紗巾立刻變大,然後三人站在了紗巾之上,紗巾在白鷺的控製下飛離了此地。
就在三人走後不久,不遠處的一處土堆內,何湘抱著白靈兒冒了出來,“這土遁術果然神奇,隻是如今才觸摸到門檻,無法做到長時間在土中遁行,且速度不快,日後還得多家參悟才可。”
看了看眼前昏迷的白靈兒,何湘苦笑,若不是何湘及時出手在銅花爆裂的瞬間將其救下,現在的白靈兒恐怕已然變成了碎肉了吧。即使是白鷺也都心驚,那二位守護手中的護體寶珠能擋住築基初期的高手全力一擊,這一下就碎了兩顆,這不由讓他都隻能趕快離開,畢竟這寶珠自己這裏也隻有兩顆啊。
還好那銅花法寶靈性極低,隻是一件殘破的法寶,威力十去其九,否則要是一件完好的法寶爆開的話,那三人就得交待在這裏了。
而除非是本身所蘊養的法寶,一般築基以下是根本無法使用法寶的,一件法寶不經過漫長時間的蘊養,其威力還不如一件強大的法器,因為法器的使用限製不如法寶那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