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把戲也敢在老夫麵前逞能,不知天高地厚。”走進山洞的古桑看見白霧,不由露出不屑之意,雲隱門陣法禁製之道遠近聞名,而女子所使用的白霧正是一種禁製,又因為力不從心,在古桑麵前就顯得有些不值一提了,而且就算是女子將此禁製發揮到極致也不見得能阻攔古桑多久,在雲隱門古桑最厲害的就是禁製,至於陣法方麵則有些不足,雖然禁製陣法看起來本質區別不大,可實際上兩者之間有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能夠在二者上都取得成就不知要花費多少精力和時間。
想也不想,古桑右手食指一彈,一道灰色煙霧眨眼間就射進白霧內,隻見白霧收縮蠕動,片刻就消散不見,露出了一道盤膝打坐的青年修士,此人正是何湘。
見到有人將白霧打散,何湘露出一臉的驚懼,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古桑,發現古桑竟然是元嬰修士,連忙行禮,顫顫赫赫地開口道:“不知前輩到來,未來迎接,還望恕罪。”
“嗯,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裏。”古桑同時也打量著眼前這個青年,話語不容反抗地問道。
“晚輩乃是一介散修,因為外出不慎受傷,迫不得已才在此療傷。”何湘不敢看古桑一樣,露出一副虛弱的模樣。
見何湘麵色蒼白,氣息不穩,看樣子是受了些許傷,古桑不溫不火地說道:“那你可曾遇到一個受傷的女子經過?”
聽老者的語氣,何湘心中已經將自己的猜測確定了八九分,小心翼翼地開口:“晚輩在此療傷,先前的確感應到了一絲氣息經過,還駐足這山洞片刻,不過一會兒就離開了,經過前輩提起,還真有這麼回事,晚輩修為甚低,又有傷在身,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敢查探。”說完何湘額頭泌出汗液,一副十分深怕老者遷怒於自己的模樣。
“離開了?怎麼會呢?分明那女子氣息就是在此處的啊,難道這小子在騙我?”古桑心中暗沉的同時,雙眼微眯,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隻有築基中期修為青年,“大膽,你竟敢欺瞞老夫,本來不想殺你,既然你找死,就休怪老夫以大欺小。”
古桑驟然一變,右手對著何湘天靈就是一抓,元嬰中期的修為爆發開來,何湘頭皮似乎要炸開,連忙躲閃,不過依舊被老者抓到了左肩,何湘隻感覺整個左肩都已經麻木,口中獻血噴出一大口,一臉無辜的模樣,恨恨地看著古桑,“前輩,晚輩真沒有欺瞞您啊,以我築基中期的修為,在您麵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欺瞞您不是自找死路麼?”
“好小子,肉身竟然如此強悍,以我三分修為竟然沒能將其手臂撕裂,不論你有沒有欺瞞我,今日都沒打算讓你活下去。”古桑眉頭一皺,發現自己因為燃燒元嬰現在修為竟然開始跌落,最多再有半個時辰自己就會跌落至結丹後期,而眼前這個青年的肉身能夠經得住自己一抓,必然是結丹期的肉身,若是強行殺他自己也將會損耗不少法力,自己可沒有多餘的法力來消耗,不由義正言辭地說道:“老夫剛才那一下是在試探你話語的真假,如果你反抗出手,現在你已經魂飛天外,現在看來你所言不假,
就不予你計較。”
還未說完,古桑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見了蹤影,何湘站在原地近乎一刻鍾後完全確定古桑離開之後才鬆了口氣,感受到自己發麻的手臂,何湘眉頭也沒動一下,不過眼中早已經是凶芒畢露,恨不得生啖老者血肉,仗著自己修為高深隨意對自己出手,雖然不知為何忽然離去,但此仇何湘是記在了心中,暗道修為的重要性。
不過此時該如何處置那昏迷的女子倒是一個難題了,被元嬰修士追殺,說不定是哪位宗門低位不低的弟子,想著何湘趕緊將其從儲物袋內取出,平放在地上,此刻女子麵無血色,似乎隨時都會嗝屁,“這儲物袋果然不能裝人,看這女子的模樣比之前還要虛弱,若不是我的靈蠶丹,恐怕已經咽氣了。”
“遇上我算你運氣好,也不知道你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忽然從女子腰間掉落出了一塊玉牌,何湘好奇地撿起來一看,玉牌上雕刻著兩個蒼勁有力的字,慕容。“啊,慕容,那她豈不是慕容家族的人,糟了,那之前那個老者豈不是宗派的人了,這下麻煩了,若是被人知道我救了慕容家的人,那我在地玄門怕是待不住了啊。”
不過何湘轉念一想,暗道還好沒有發現,於是就安下心來。
而古桑轉悠了一刻鍾後並未發現女子的蹤影,自己修為又即將跌落,隻得離開,在半路上遇見極速趕來的雲隱門另外一位元嬰中期的的修士,二人就此返回宗門,不過此事還是在各大宗門傳開了,百草閣也因此受到曼陀莊,雲隱門的興師問罪,這都是後話。
在女子身上搗鼓片刻,何湘就發現了一個精致的儲物袋,由於女子虛弱無比,上麵的印記同樣暗淡無比,何湘稍微花了點心思就將其打開,首先發現的就是那兩根金光燦燦的黃金降魔杵,感受到降魔杵上那陣陣磅礴的威壓,何湘不由吞了口唾沫,“這法寶絕對不簡單啊,白玉長劍在其麵前顯得黯淡無光,而且開起來二者還是一套法寶,我要是能有這兩件法寶的話就算是就多了一個殺手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