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瑜郎,暗萎穀中耳熟能詳的名字之一。如果把暗萎穀的妖獸拍個等級,那麼金瑜郎及其其它幾位,定是隻在黑萎之下的妖獸,因為它們都是有煉丹能力的妖獸,在暗萎穀中的有著不可或缺的重要性。因為妖獸是經常作為獵物的物種,經常遭到炁武者的捕殺,經常有妖獸受傷,而且因為妖獸沒有自己的醫術,受了重傷的妖獸不服用丹藥,死亡率會提高很多。更別提暗萎穀是在靈脈之上,門派、宗門以及一些散修炁武者及傭兵,總喜歡來暗萎穀闖闖,來挖一些玉靈原礦。更有甚者會進行宗門圍剿,來搶奪靈脈,而這時滄木山脈的其他部,都會齊聚暗萎穀將入侵者全數殺死,而這種戰爭中金瑜郎這種妖獸的重要性,就完全體現出來了,它們幾乎整煉丹以醫治傷員,以維持戰場上的良性節奏。但這總是少數,在暗萎穀曆史上也是僅有兩次,畢竟雙方損失都極其慘重。
除了療傷外,金瑜郎它們還負責著妖獸們的修為漲幅。畢竟擁有修煉功法的妖獸隻在少數,野路子修煉較容易卡住境界,這時就需要丹藥來輔助突破了。而金瑜郎平時與穀中的妖獸走的比較近,而且經常帶著修煉慢的妖獸修煉,對於受傷的妖獸也經常給予幫助,比隻知道研究丹方與努力修煉的其餘妖獸,更多的出現在視線中,所以在暗萎穀金瑜郎比較受尊敬與追捧。
金瑜郎是一條十分溫文爾雅的金蛇,這是穀中的妖獸的認知,而何鳩祭認為這個金瑜郎,並不向他們所的那樣“溫文爾雅”。
“握手”時,金瑜郎的尾巴纏住熊安君的熊爪纏了將近四圈,然後慢悠悠的搖晃,其間熊安君與金瑜郎互相相視、微笑。但沒蛇發現金瑜郎的尾巴在慢慢收緊,而且發出了一絲燒焦的味道與血的腥味。這個所謂的溫文爾雅的金瑜郎,正在努力廢除熊安君的右爪。
“嗯~金大人,不愧是我等的模範,原本極其厭惡髒亂,卻對新來妖獸的失禮,有著如此氣度,值得我等學習!”
“金大人真的太仁慈了,那個黑白貓的爪子那麼髒,如果是碰到我我一定要剁掉它的爪子!”
“嗬!幸好它碰到的是金瑜郎大人,如果是其他的大人就不會這麼容易過去的了……啊!金瑜郎大人金燦燦的鱗片上粘上惡心的油了,那隻黑白貓真是該死!”
圍觀的蛇,竊竊私語著。一熊一蛇,已經整整兩分鍾了,空氣中的焦味與血腥味已經有些濃了,而熊安君的微笑絲毫不減,就像一副標本一樣,一直保持現狀。
金瑜郎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然後金瑜郎收回尾巴,淡淡一笑:“希望下次你能在暗萎穀心些,別又踩到別人的尾巴,噢!還有,把爪子洗洗吧!”金瑜郎完,眼睛中一道金光一閃,轉身走了。
熊安君看了看手臂,發現毛發下的皮肉已經被勒出了一道清晰的印痕,而且手臂骨有些錯位和骨折,並且有一個個點狀燒焦,一些毛發也被燒焦了,在空氣中發出焦臭味。
何鳩祭來到熊安君麵前剛準備什麼,熊安君就拍了拍何鳩祭並不存在的肩膀然後:“好了,解決了,那個金燦燦走了,還有它的同夥!”熊安君摸著手臂,給何鳩祭一個大大咧咧的笑。
“你知道剛剛有其他蛇準備攻擊你?”何鳩祭盯著熊安君問道。對於熊安君的感知力他從現在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認知。熊安君想了想然後眼珠骨碌一轉:“它後麵有三個,東南方的石頭後有一條蟒蛇是它的蛇,還有攤上的販,店的招牌杆子上纏著的,還有你旁邊的那兩條黃色的蛇,應該都是它的蛇。我剛剛如果動一下,它們應該就會動手先攻擊你,讓我分心,然後金瑜郎以及那幾條直接上來活撕我。而且就算不這樣,光憑我們初來乍到,身份還未公開,人生地不熟的,就可以用這次衝突做文章排擠我們。就算那個黑萎公開了你的身份,但那時你的名聲幾乎已經醜了,今後或許會很難過!武的不行,它們可以來文的,所以我不能動哦!”熊安君以一種極其成熟的語氣慢慢地,同時目光極其脫去了之前的幼稚,變成了何鳩祭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形容的目光。
“額……其實你什麼都是知道的是嗎?”何鳩祭歪了下頭,然後認真的問熊安君。前麵一直傻乎乎,關鍵時刻機智一下,何鳩祭有些不適應。
熊安君眨眨眼睛,然後:“是啊!咋啦?哦!一直要把什麼東西都想那麼透徹很累的好吧!而且我覺得這樣的不適合本熊!耍聰明這種事還是交給你好了,就像之前古老與剛才一樣,‘作死’,是這個意思吧?我現在你可以放心哦!”熊安君站起身插著腰,對何鳩祭憨憨的笑。
何鳩祭瞳孔一縮,歎了口氣,對熊安君微笑道:“算了,回剛才的攤子吧!我再請你吃一次,以彌補你受傷的心靈!”“喔喔!”熊安君蹦了蹦拍了拍手掌。
“嗬……挺作的啊?!”係統聲音再次在何鳩祭腦袋裏回蕩,這次的聲音稍稍帶了一絲怒意!
何鳩祭眯眯眼,調侃道:“哪能啊?您可在我身體裏,我哪敢耍什麼花招,而且那頭熊都看出來了,身為妖神係統的您看不出來?”何鳩祭一邊走一邊和係統通話,眼神越來越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