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沒聽說楚家沒?最近啊,號稱十大家族的,楚家,被滅門了!唯有他們老祖尚且有全屍,不過據說楚家老祖的屍身被釘死在石座上,死相極為慘烈,盡管他的神魂已散但是,看著他的眼睛還是不免打寒戰啊!”嘖嘖!被釘在石座上動彈不得,不知是何人所為?又是何修為?”頭領仰著頭,閉目沉思,似乎是在推測那位神秘人。
“那……那楚家的家財呢?”突然一個傭兵這麼問道。刹那間,所有傭兵都精神了,就連頭領也不例外,不過眼中的光迅速暗淡下去。
“別惦記了,雖然一件沒動,但都跟施了咒一樣,一碰東西就立馬變成灰了,據商會可靠消息,嗯……也就前幾天,突然燃起一陣無名火,把楚家燒幹淨了。可惜啊……可惜!”頭領不住搖頭感歎。
忽然獨眼傭兵一拍腦袋,“您說鈞鄴城那麼大,晚上又不是沒有集市,就算那人耍了什麼把戲,總有點點異常吧?!您說鈞鄴城有沒有懷疑的人?您見多識廣,人脈廣,給我們說說吧!”眾傭兵紛紛點頭,何鳩祭向前探身,想聽的清楚些,熊安君感覺無聊,打個哈切,往後靠在,幾根交叉的樹枝上,想打個小盹。
“嗯?你們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據小道消息,在被襲擊那幾天,楚家附近經常看見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據說那白袍的樣式,與路人瞟見的那人長相,那個人似乎是一個……付瑞納人!!!”
哢嚓!——砰!何鳩祭先後聽到樹枝斷裂與重物落地聲。轉頭去看,嗯!它掉下去了!
尷尬!明明隻是單純的打個盹的,啷個曉得那個樹枝那麼不經繩,斷了,我啷個會那麼重喃?怕不是個假滴哦!熊安君趴在地上憤憤的想著,頭上的毛都不由得豎起。
傭兵頭領也是大風大浪闖過來的,立馬從“這是個什麼玩意?”轉變為“這個玩意有問題!”,做出手勢,傭兵立馬拉開距離,不過是成包圍狀拉開距離。頭領虎口死死咬住刀把,猛的抬頭看向頭頂的樹枝,做出攻擊姿勢。何鳩祭趕緊靠樹枝躲過視線。
頭領弓起身子,高高躍起,一刀砍向何鳩祭藏身之處,傭兵們也已做好準備,衝向熊安君。
何鳩祭氣運喉頭,然後隻見一道黑光從他嘴中飛出,直挺挺的朝頭領衝撞而去。頭領連忙將刀一橫,沾穢針狠狠撞在刀上,愣是活活劃出一道痕。頭領隻感虎口一震,伸手抓住樹枝,拽住它一扯,飛身上樹,一蹬,落地斜斬。何鳩祭使出分水鞭抽在刀上,乒!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頭領刀法是何鳩祭迄今為止最為淩冽的,與刀口相撞雖未斬斷尾巴,但依然將何鳩祭攻下樹。
“砰!”何鳩祭撞在地上,立馬盤起身,警惕的看著躍下樹的傭兵頭領。何鳩祭用餘光發現,熊安君雖然被包圍住了,但是它憑借它那一身防禦力不錯的身體,與古老傳的身法與武技,跟那些傭兵打的也算遊刃有餘,不過看它那圓滾滾的身體,何鳩祭不由得覺得它一會要摔跤。
呼~頭領乘何鳩祭看熊安君,一刀砍向何鳩祭,刀身上噴出狂焰,瘋狂燎燒著一切。何鳩祭險險躲過,這一刀的速度十分迅猛,再加上火勁不小的火係武技,何鳩祭隻感這次的敵人可不好辦了。頭領的刀法就像秋季的楓葉一樣輕盈,但是如果砍在身上就不輕飄飄了。何鳩祭以自己前世的經驗小心躲閃,一邊分析:光論火勁來說,自己完全不敵,他的刀法十分激進快速,而自己身體,雖然已經用了好久了,但是突然換個物種真不習慣,自己用這個略長的身體還是很僵硬的,而且頭領的境界似乎還比自己高,這就更不利了!不論如何,無法與他近身戰!
何鳩祭在一次斬擊中,用尾巴一抽,借他的力飛到了熊安君的陣地。
“啊?!小心,那蛇很聰明,別著了他的道!”傭兵頭領對傭兵大聲喊道。長時間斬殺無果,顯然讓他對這個有些聰明的妖蛇起了警惕之心。
“好,兄弟們退後讓我來對付他!”獨眼傭兵,放棄對皮厚的熊安君的攻擊。轉身將鐵槍對何鳩祭,目露凶光。
何鳩祭隻感自己今天不應該出來,後悔沒看黃曆!
“何鳩祭小心,一隻眼的棒棒很厲害的!”熊安君一熊掌抓住向它砍來的大環刀,通過通魂印向何鳩祭喊道。然後飛身一躍,一熊掌拍飛那個傭兵。
“棒棒?那叫槍!”何鳩祭無語回到,感覺自己還得給它補補兵器譜!
“看槍!”獨眼龍一槍刺向何鳩祭。何鳩祭翻身躲過,但是獨眼龍的槍法竟然比頭領的刀法還要快,隻見前腳剛躲過,獨眼龍就直接一掃,一槍在何鳩祭背上劃了個大口子。見此獨眼龍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