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隻杜高貼身的站在黑影身邊,6隻眼睛齊齊的盯著他。此時嗒的一聲,幾盞照明燈亮了起來,天戍和南一以及幾名保安走了過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除天戍外,都驚了一下,南一是知道眼前家夥的厲害的,先不說身手,光是腿上的速度自己就比不了,這家夥第一次來時,可是和自己交過手的,算是持平吧,可一跑起來,自己就跟不上了。這3隻狗,晚飯時自認已經高看了一點,算是很不錯的犬了,現在看來,自己還是眼力不行,還是小看了它們,這比自己都厲害的多了。
南一蹲下,看了看黑衣人的傷,不是很厲害,不過跑是不可能了,隨即又摸了摸他的衣服,嗬嗬,這狗的牙也太利了點,這玩意都像是撕布一樣的扯爛了,很行啊!老爺這幹孫子,果然不凡啊,自己見到的這些東西,就沒一樣簡單的。老爺終於還是迎來福氣了。而且自己哥倆也沾到光了,南一想到了自己哥倆吃的藥丸。
“好了,既然抓到了目標,那就關起來好好的問話吧,阿大可以跟著去,有助於審訊,阿二和阿小繼續警戒,以防萬一。就這樣吧,南哥你安排下人吧。”天戍站在一邊淡淡的說道。
…………
次日一早。“天戍,你那些杜高犬果然厲害啊,不動聲色的就把入侵者拿下了,果然是天戍出品,必是精品啊。哈哈哈哈。”吃過早點的丹拓來到天戍的身旁說道。
“嗬嗬,爺爺可不要太誇我,我會驕傲的,雖然您說的也是事實。嘿嘿嘿。”天戍一本正經的調侃道。
“哦,…你小子。”丹拓被天戍的話塞住了,隨即笑道。
“爺爺,去看看結果吧。”天戍起身說道。丹拓聽了,點點頭,也該出結果了,雖然自己心中多少已有結論,但聽著對方的人親自承認,還是不一樣的。
二人走出大屋,來到左邊不遠處的一棟小樓,昨天聽南一說這是偏房,主要做庫房和刑室,像他們這裏,但凡有點權勢的人家中都有這麼個地方,而且,丹拓家的所在地棟景離以前的三角地帶也並不遠,老爺子的敵人似乎就是三角區的餘黨之一。
“南一,情況如何?”來到刑室後,丹拓問道。
“老爺,這小子開始還想頑抗,可這,嗯,阿大一上前齜牙,他就全說了。幕後主使果然就是桑萊,這家夥並不是單純的不想讓您去參加拍賣會,斷您財路,這隻是個由頭,他是亡我們之心不死啊!”南一很是不屑的說道。
“哼,這條該死的為禍一方的豺狼,我決不會後悔舉報他的,為了那些該死的毒花,害了多少家庭。當年還敢做下那等惡行,如若不是老土司,我拚盡全力,也要和其同歸於盡,要不是為了和平的大局。我…,唉,看來老土司的好意要付諸東流了。”丹拓微微含恨的訴說道。
“嗯,爺爺,我大概明白是什麼事了,我問問,像這種私人勢力的私鬥,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如私鬥的一方徹底被滅,當然這些前提是不影響周遭的平民,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於己,於地方,於政府?”天戍摸著自己的下巴,稍微一想後,問道。
聽到天戍的問話,猜出一些深意的丹拓,轉身好好的看了看天戍,隨後應道:“問題不大,隻要控製好範圍和程度,最多算是擾亂治安,賠點款罷了,至於你說的一方全滅的情況,都消失了,也說不了什麼了,一樣賠點錢就好,還在的一方還要好好善後,也就是這樣了,你也知道我國和你國比不了,零散小勢力太多,隻要不反政府,不造成太大影響,這類衝突,還是默許的。畢竟小勢力少了,對國家是好事嘛!尤其是一些曆史遺留勢力,你懂我意思吧!”
“喔,這樣啊,嗯嗯,不錯。嘿嘿,爺爺,您看這樣,離拍賣會還有4天時間,不長也不短,說不定會發生些什麼事兒也不好說,搞不好還會對拍賣會有點影響也說不定。那個,您能不能好好的和我說說以前的一些故事啊,対一些老事我還是有興趣的,如那個桑萊什麼的,配上地圖就更好了。嗬嗬”天戍裝模作樣的說道。
“你小子。好吧,也是閑著,我就和你好好說說吧,恩,南一也來吧,其他事就交給他們辦吧。”丹拓說道,南一也若有所悟的交代了幾句,便跟了上去。
沒多久,喝著熱牛奶的天戍說道:“原來是這樣,想不到當年都幾國聯動,同時出動軍隊了,還能有漏網之魚,不過也是,人家常年盤踞在那裏,熟門熟路的,保不定還有很多的密道,所以,逃掉一些也可理解。不過,說起來這桑萊的地盤還真大,算是那些魚中最大的一條了,這樣吃起來才會帶勁,而且這老小子倒也聰明,老巢建在山中,易守難攻,還把子女送到星條國生活讀書。哼,手下500人不到,但火力強勁,你國的政府這算盤打的賊響啊!不過,算了。…好了,爺爺,南哥,按之前說的,既然主路就是門前這條,小路有兩條,那麼你們就守好這些民麵上的路,既要阻擋政府的人也是看好漏魚。至於那些山路,就不用管了,記住所有人都不要去理山林,就在宅子這裏和大路住宅區就好。看見什麼也不用理會。當好路障就行。我聯係的人晚上會到,有什麼聯係我,不要妄動。你們就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