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石一上台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眼光,很多炒玉人看到這玉頓時兩眼放光啊,這玉的品相,那是極好的,石皮剔除的很幹淨,而又還沒有經過加工,如此美玉,雖不是太大,但那也是真正的寶物啊,一定要拍到。8層的一些貴賓也按耐不住要出手了,丹拓看了看天戍,天戍微笑這點了點頭,終於有像樣的魚上鉤了。
這幾個包廂,天戍他們的是2號,1號本來是桑萊的,不過這家夥被天戍滅了,現在是誰在裏麵還不清楚,天戍倒也沒用精神力去探查,生活嘛,還是要有點驚喜才更有意思的。再說此時又不是什麼危險時候,要有人對自己有敵意,立刻就能感覺到的,而且此時的自己也沒必要怕東怕西的了。3號和4號就是本國的富豪,5號是軍方的一個掌權人物,6號是一個中年泰國人,記得好像和他們王室有什麼瓜葛,名字忘了,7號到14號沒見過,不知,15號是一個叫泰瑞.科波拉的中年星條國人,據說是一個能源商人,很是有頭有臉,在他們國家高層很能說得上話,16號的一樣是個星條國人,也是個中年人,年紀可能更大點,但這隻是他的國籍,他實際是一個猶太人,一個軍火商,上世紀末期很是活躍的一個人,叫尤裏.奧洛夫。17號的家夥是一個雪國人,這大胡子叫安東.伊夫諾維奇,是製造業的大亨,剩下的是天華國的,就算了,也不會和自己有什麼衝突。這次的拍賣會,倒是熱鬧,什麼國家的人都有點。
“嗯,最終拍下的是9號包廂的人,好像也是個亞洲人,也隻有亞洲人最喜歡玉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裏的人。價格還蠻高的。”南一說道。
“恩,到時就知道了,不急。”天戍淡然道。
又過了近2個小時,到飯點了,“那,天戍,這裏是自助餐,你自己去吃吧,我就不去了,我和南一及他幾個就叫餐在這吃了,省的出去事多,煩得很。”丹拓交代道:“記住,隻有一個小時,別耽擱了,飯後是壓軸的最後十樣東西。”天戍回了個ok的手勢就走了。丹拓現在有了天戍這個孫子,有他給的那些東西,眼界也高了,到現在的35件東西,應該說是33件東西,沒一個看得上的,就等最後9件東西有沒有值得出手的了。
天戍一人來到餐廳,人已經很多了,不過吃的東西更多。天戍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解決了‘戰鬥’,開始抬著一杯多味冰淇淋在那裏一舀一舀的,沒多會兒,他終於看見了自己要找的人,那個拍下他的玉的人。天戍很是幹脆的抬著冰淇淋走到那人旁,問道:“你好,這有人坐嗎?”
“哦,沒有,請坐。”還在用餐的東方人禮貌的說道。天戍道了聲謝就坐下了,隨意吃了兩嘴後便道:“看先生像是精英人士,年紀也不是很大,不知是哪裏人啊,哦,對了,我姓張,天華國人。”
“嗬嗬,張先生你好,過獎了,精英算不上,最多小有點成就,我姓梁,也是天華國人,工作在香江。”梁某笑著禮貌的應道。在這類場合,隻要不是找茬的,還是都笑臉相迎,說不得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也說不得對方會成為自己的夥伴,一切都是未知,無傷大雅之下透露點真實信息也好取信於人,便於交流,‘不同路’也沒什麼,萬一‘同路’那就博得了一個好感了。
“喔,原來梁先生是香江人士。香江是個好地方啊,那個,既然和先生還談得來,我就直說了,見諒。恩,我就是你拍得的那塊玉的主人,嗬嗬,別詫異,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你拍下這玉是自己收藏、送人,還是為誰買的?”天戍緩緩說道。
“哦,這樣啊,嗬嗬,告訴你也沒什麼,我是蘇氏集團旗下的蘇氏珠寶香江店的一個經理,就是來尋個鎮店之寶的,最後就相中了你的這塊玉。”梁某笑著說道。
“喔,蘇氏集團,老大是不是叫蘇成達?”天戍忙問。“沒錯,是啊。怎麼?”梁某回問道。
“哦,嗬嗬哈哈哈哈,哎,真是的,搞了半天還是‘一家’人啊,行了,是這樣,我和你們老大的親侄女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和你們老大的父親也很熟,他叔我也熟,懂了嗎!嗬嗬嗬,看你這樣,至於嘛,這樣,你拍的價位是335萬星條元,我就隻収100萬星條元了,全當一個小人情了,如何?”天戍高興道。
“啊,這,這,哦,好吧,那就謝謝張先生了,不知可否告知先生全名,我好交代。再次感謝!”梁某本想拒絕,看到天戍有點怒色,便領下了這個情,同時遞過了自己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