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邦立刻把藥放在了方暖暖的手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招欲蓋彌彰,可真是絕了。
方暖暖臉上滿是絕望和無助,她瞟了一眼陶柳,又把藥膏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兩個,跟我擱這兒演戲呢?”陶柳,她慢慢靠近兩人,先是一把揪住方暖暖的臉蛋。
薛邦看見罰還沒降臨到他的頭上,不由得長呼一口氣。
陶柳自然也是雨露均沾的。
方暖暖最大的罪過,隻能算是知情不報,但是薛邦的罪,可就不一樣了。
還給明目張膽騙自己,那麼迎來的下場,可是很淒慘的。
薛邦戰戰兢兢的縮進了被子,陶柳一下把被子,又掀開了。
“誰允許你進我的被子了?”陶柳,她的殺氣像是螞蟻群,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薛邦的身體。
“我再也不敢了。”薛邦連忙認錯,可是陶柳已帶著方暖暖走出了門。
門被關上,整個房間陷入了寂靜,薛邦捂住腦袋。
完了完了,這下可是真完了,好不容易留下的一點好印象,現在,全部都要破滅了,薛邦心,他本來還覺得,這是一個能跟陶柳迅速發展感情的機會,火速進展。
可誰料方暖暖不想為他擦藥,原因隻是,薛邦現在長得像豬八戒。
對於這個理由,薛邦真是哭笑不得。
想自己剛才跟那些個大漢對峙,並且調虎離山時幾乎就是舍身取義,真是個忘恩負義的鬼。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指責方暖暖,薛邦還是得想想,等會的對策。
薛邦先是把亂糟糟的被子疊好,坐到邊上的座椅上。
畢竟,這是女孩子的閨房,要是讓薛邦一直躺在床上,也影響不太好。
這一次的談話,時間比較久,是次促膝長談,要麼就是方暖暖被陶柳的氣場壓製著,還不了嘴。
薛邦有點緊張,他坐立不安的,又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在房間裏麵四處遊蕩。
當他走到了一個精致的音樂盒,麵前絕望停住腳步,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了這個音樂海
那音樂盒上麵是一個使,使的周圍是走路的繁星,在水晶球的包裹下顯得格外的絢爛奪目。
薛邦摸了一下那水晶球,質感滑溜溜的,極其舒服,他甚至可以從這一摸就能判斷出這個水晶球的價格。
可是真是奇怪的,按照陶柳滅絕師太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喜歡這麼少女心的玩意兒,亦或者是曾經的陶柳,就是這麼一個少女心爆棚的女孩嗎?
數薛邦直言,他沒有辦法從陶柳身上挖掘到一絲一毫的跟少女心這三個字有關聯的任何點。
薛邦把手架在了下巴上,開始推理了起來。
既然這不是他自己買的,而且上麵還有個愛心,難不成是有人對他追求的禮物?薛邦心,他的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不妙,這一個情況,可是個驚大新聞。
得虧今被自己知道,要不然,他可真的要成為世界上最失敗的一個追求者了。
薛邦對那水晶球音樂盒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俗話都好奇心害死貓,同樣也會害死薛邦。
他不敢用手去觸碰,因為他心裏明白這樣子做,要是剛好被逮個正著,那定然是,會被陶柳直接趕出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