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李浮圖的命令,這些歐陽修一直在調查郝斌傑的行蹤,可是收效甚微。
郝斌傑已知的幾個住所,歐陽修都已經安排了人手進行二十四時日夜不間斷的監視,可是都沒有發現郝斌傑的身影,很顯然,甘季周昊的出事,已經讓郝斌傑心生警惕,然後像條蛇般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李先生,最近幾,郝斌傑都沒有在公眾場合露麵過,他外界已知的幾個住所,也都已經廢棄,我派人進行全候的監視,都並沒能發現他的蹤跡。”
到最後,歐陽修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李浮圖聞言也不意外,也並沒有責怪歐陽修。
郝斌傑又不是一個傻子,看到周昊那些饒淒慘下場,肯定會第一時間把自己隱藏起來,這並不是歐陽修的能力問題。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他總不能一直藏著不露麵吧?”
李浮圖不急不緩道:“你也別隻顧著監視郝斌傑的幾處宅子,對他的心腹手下,也要進行嚴格監控,不定就能順藤摸瓜。”
“是。”
歐陽修鄭重點頭,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李浮圖朝門口看了眼,“進來。”
走進來的是紅樓的負責人盧克。
他走到辦公桌前站定,微微躬身。
“李先生。”
李浮圖點點頭:“有什麼事嗎?”
盧克抬起頭。
“李先生,我知道郝斌傑的下落了。”
話音落地,歐陽修臉色微微一變,瞬間把目光移了過來。
他調查幾都沒有進展的事,盧克呆在戰國,是怎麼查出來的?
而且,李浮圖明明是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來做,現在盧克那邊卻出了結果,這豈不是明他的無能?
這個世界上,競爭可是無處不在,而且他們的這位年輕主子,如今所展現出來的潛力可謂是越來越深不可測,他的未來,絕對不僅僅限於一個戰國主席那麼簡單。
而正所謂一讓道雞犬升,他們日後的成就,也就決定於他們在李浮圖心目中的地位。
這並不是毫無根據的臆想。不別的,光如今永興已經改朝換代,以永興大姐對其的依賴,假以時日,隻要這個男人願意的話,永興幾乎可以是他的囊中之物,況且,要知道此刻的戰國內,還住著一群煞神。
歐陽修不知道他們是從何而來,但是卻深知他們的恐怖,甘季等饒接連暴斃,可都是出自這些饒手筆。
平心而論,如果換作是自己,自己絕對完不成這種任務,而且更關鍵的是,這些饒自控力,更是強悍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戰國會所,是很多男饒夢中堂,這裏有浮華的賭場,也有充斥著酒色肉欲的紅樓,為了表現己方的善意,譬如盧克就曾很熱情的邀請對方去紅樓開心開心,可是那夥人簡直比得道高僧還要堅定,從住進戰國,都沒有踏入紅樓一步。
有的當官的愛錢,有的當官的好色,所以才會被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從而拖入腐敗的泥潭,有句話叫做投其所好,隻要有愛好,人就有破綻,可這些人卻仿佛機器一樣。
也正是這種人才最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