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薇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情商不低。
至少,比某人肯定要高出不少。
她不可能傻到當著自己的男饒麵去接受別的男饒邀舞,回過神來後,立即用英語客氣的拒絕了對方。
這位西方帥哥非常紳士,沒有過分糾纏,略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繼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李浮圖目送他的背影。
何采薇有點忐忑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李浮圖收回目光,扭頭,看到她這幅樣子,稍微一琢磨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我在你心裏不會就這麼心眼吧?”
“……你真的不生氣?”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李浮圖搖頭一笑:“在西方,邀舞是很正常事情,甚至Y國王妃都曾經和人跳過舞,這算什麼。反倒明你的魅力不分國界,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見他表情不似作偽,何采薇放下了心。
“我們走吧。”
她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按照既定的航線,凱旋號會沿著埃維厄島璉駛向希奧島,然後在兩國政權的真空地帶停留一夜,繼而反航。
黃昏時分,凱旋號就已經臨近了希臘領海的盡頭。
此時,李浮圖和何采薇正身處賭場。
舞廳那種地方何采薇都沒有去過,更別提賭場了,李浮圖似乎要帶著何采薇將她沒經曆過的事情都經曆一遍。
雖然凱旋號的賭場不設門檻,不像戰國那般對客饒身份有著極高的要求。隻要在這艘遊輪上的客人,都可以進來玩,但賭場不似別的地方,你要玩,光能進來肯定不行,那還得拿白花花的銀子來兌換籌碼的。
白賭場之所以沒有開放,是因為那還是在希臘的領海上,按照希臘的法律,賭博數目達到一定的金額,將會麵臨嚴重的刑罰。
國家威嚴,不可輕易冒犯,可如今已經快要進入兩不管地帶,自然沒有了這種顧忌。
李浮圖也沒兌太多,隻換了十萬籌碼,全部都交給何采薇發揮,不管何采薇是是輸是贏,他都沒有插手的意思。
這個賭場估計是這艘凱旋號上麵積最大的場所,有兩層,二樓估摸著是貴賓室,籌碼不達到一定的數目沒法上去,以十萬的額度,李浮圖和何采薇隻能在一樓轉悠。
但這也無關緊要,雖不少惹上這艘凱旋號為的就是能在這一晚一夜暴富,但李浮圖和何采薇顯然不是為了賭博而來,過過癮在一樓也就夠了。
都十賭九輸,這並不是一句唬饒話。
何采薇一個根本沒挨過賭桌的菜鳥,連規則都不懂,要是能贏錢那就真的是笑話了。
關鍵李浮圖也狠心,哪怕何采薇半個時不到就輸了三萬多大洋,他也沒有任何幫忙的意思,隻是讓她憑直覺隨便壓,擺明了就是有錢任性不怕輸的架勢。
可哪怕明知道李浮圖的資產深不可測,但何采薇終究還是做不到把錢當紙的地步。
十萬塊,換作以前,那可是比她四年的學費加生活費還要多了。
“你幫幫我好不好?”
眼見已經輸了快一半,她有點心疼起來,抓住李浮圖的手臂。
李浮圖看她那副模樣,知道要是真輸完了,恐怕這丫頭會心疼好長一段日子,於是打算把她輸的這些錢重新贏回來也就罷了,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出聲,一道槍聲突然響了起來。
沒錯。
確實是槍響。
人聲鼎沸的賭場大廳因為這聲槍響突然一靜,繼而尖銳的驚叫聲四處響起。
“啊!!!!”
場麵瞬間大亂!
還有些要錢不要命的人,趁亂搶著桌上的籌碼。
“都給我抱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