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蕭正德有沒有好一點?”蕭衍問夫人郗徽。
“他還是老樣子。完全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夫人郗徽歎氣道。
蕭衍失望道:“我明白,蕭正德實在是太囂張了,需要警告他一下。尤其是對陳慶之。他打狗也要看主人吧?一點兒麵子也不給我。這樣下去,咱們蕭家內部如何和睦相處呢?而且,陛下也對咱們雍州刺史府頗有微詞。”
“那咱們怎麼辦呢?”郗徽擔憂道。
“我覺得需要讓蕭正德去軍中鍛煉一下。否則,他恐怕不知道民間疾苦。”蕭衍擔憂道。
這一,蕭正德還在院子裏遛狗。
他牽製一隻狗,心想:沒想到蕭融晶寧可嫁給陳慶之,也不願意嫁給我。陳慶之這個子,我饒不了他。
突然,蕭正德聽到遠處有人喊道:“公和(蕭正德字公和)。”
他轉身一看,遠處是自己的義父蕭衍。
他心想:莫非義父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安排給我了?上次,他讓我去興修水利,我就狠狠地賺了一筆。
如今,我又可以賺一筆錢了!哈哈哈……
蕭正德緩緩地走到了蕭衍的麵前。
他原本期盼蕭衍對他委以重任,然而蕭衍的話很快就讓他的心裏涼了半截:
“公和。為父覺得你還年輕,應該去軍旅曆練一下。”
隻見:蕭衍嬉笑道。
蕭衍心想:蕭正德是需要多磨練一下,否則他都二十的人了。還是如此幼稚。這樣可不行啊!他需要知道民間疾苦才行的。
“是。孩兒一定體察民情,為百姓謀取福利。”蕭正德謙卑道。
“不,你要與民同樂。”蕭衍吼道,“兒子,你生活太安逸了。不能這樣了。你這樣下去不行的。為父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去民間與百姓一同耕種了。你隻有深入民間,才能知道百姓的不容易。為父在雍州做刺史就經常重用寒門子弟,比如人家陳慶之就比你懂事多了。”蕭衍教誨道。
蕭正德心想:他媽的,怎麼又是陳慶之呢?他有什麼好呢?完全就是一個寒門子弟。如茨人為何可以得到義父的青睞呢?
蕭正德偷偷握緊了拳頭。
“其實,我還打算任命他做咱們雍州的將軍呢。陳慶之心思縝密,與我下棋總是能夠贏。如此人才,不應該隻做我是書童。等到他與蕭融晶大婚以後,我就讓他做將軍。”蕭衍笑道。
蕭正德心想:義父為何就如此喜歡陳慶之呢?到底誰才是他的親人?若是陳慶之是士族出身,恐怕雍州刺史府的義子就是他了。總有一,我要讓義父看看,我才是真正的人才。
從到大,義父甚至我的生父都喜歡拿我與陳慶之相比,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我一個貴族子弟,需要與一個寒門子弟出身的人相比?
他就是咱們雍州刺史府的下人。出身如此卑賤的人為何有資格與我相比呢?
我就想不通了?莫非陳慶之是義父的私生子嗎?
蕭衍看蕭正德有些不悅,心想:他一定是對我的決定有些不滿。蕭正德啊!你為何就沒有陳慶之一半的才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