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信呢?若是陛下真的要給我官職。為何需要讓你監視我呢?”範縝問道。
“因為陛下希望看看你醉雞如何。特別是希望可以培養你。你是一位下奇才。但是你過於放蕩不羈了。這是阻礙你成功的地方。”陳慶之。
“大人,搞得像你非常成功一樣。你是哪個家族的?”範縝問道。
“範縝先生。我不是士族出身。我隻是一個布衣。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陳慶之微笑道。
“這樣啊。看來,當今陛下用人確實不看出身。隻看才能啊。”範縝欣慰道。
“所以啊。陛下一定會重用你的。你放心了。但是,你不能言辭過於犀利了。那樣的話,陛下可能就改變主意了。”陳慶之擔憂道。
他心想:範縝見到陛下,必定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範縝的奇談怪論可謂是驚世駭俗。
陛下能不被他氣死,就算是脾氣好的了。
範縝心想:我不打算陛下可以給我加官進爵。我就是希望可以讓陛下知道士族們的虛偽做作。
範縝進入皇宮見到了蕭衍。
蕭衍看到範縝麵色有些蒼白,如同枯槁一般。
他心想:範縝必定是為百姓做了許多的實事啊。否則,他不會如此憔悴了。
“你是何人?”蕭衍明知故問道。
“我乃是範縝。”範縝回答。
“範縝?牛人。朕早就聽你了。你的《神滅論》非常精彩。居然神佛都不存在。你與漢朝的王衝一樣,都是狠人啊!朕也是佩服你啊!”蕭衍歎服道。
範縝:“既然這樣,陛下可以禁止佛道嗎?微臣覺得佛道都是阻礙社會進步的。應該予以取締了。陛下,您意下如何呢?”
蕭衍心想:範縝為何如喘定。難道他就不怕朕處死他嗎?
“範縝。佛道是不是進步的。輪不到你來。朕自有自己的判斷。但是你在家鄉散步你的《神滅論》,有妖言惑眾的嫌疑。你可知罪呢?”蕭衍嗔怒道。
範縝心想:陛下總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了。他就是希望處理我啊!這才是他的目的。什麼禮賢下士,統統都是沽名釣譽的。陛下一向有文人氣質。與竟陵王蕭子良類似。
“微臣沒有罪。微臣就是希望百姓知道騙子是誰。百姓一年到頭種地,沒有多少收入,卻還要給寺廟。這樣豈不是剝削嗎?”範縝罵道。
“範縝,你可是在與梁國皇帝話。不是在與你的手下話。你沒有資格如此放肆。朕不能讓你繼續囂張下去了。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蕭衍怒道。
範縝心想:反正,我早就已經視死如歸了。不如,今開始痛罵他了。
“是嗎?你是不是瘋了呢?陛下。微臣不過是了實話而已。陛下,您重用沈約。讓梁國有了中興氣象。但是,你對士族們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享樂卻不聞不問。這樣的皇帝,難道值得我去尊敬嗎?和阿鬥有什麼區別呢?”範縝罵道。
蕭衍心想:看來朕是需要好好教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