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真的要審判陳慶之嗎?”沈約問道。
他心想:陛下如今已經喪失了理智。他覺得誰都有可能背叛他。
“背叛!陳慶之居然背著朕,與丁貴嬪眉來眼去,甚至珠胎暗結了。朕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大臣!”蕭衍吼道。
“為什麼陛下就看不出來呢?那根本就是魏國饒詭計啊!他們希望陛下殺了陳慶之。陳慶之一死,他們就可以大舉南下了!”沈約著急道。
“陳慶之有什麼可取之處呢?咱們梁國人才濟濟,戰將如林。需要在乎一個陳慶之嗎?少了陳慶之這樣一個無能的鼠輩。對於咱們梁國來,不過是丟棄了一支箭而已。”蕭衍不屑一關。
“亂吧?陛下。陳慶之是當今世界上,最強武將,沒有之一。他就是咱們梁國的萬裏長城。陛下若是殺了陳慶之,就如同宋文帝殺了檀道濟,秦二世殺了蒙恬一樣,這是會斷送咱們梁國的江山社稷的事情!”沈約頗為心痛道。
他心想:陛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昏聵了呢?當年,咱們竟陵八友在叢林之中吟詩作賦,那是何等地悠閑自在啊!
可是,如今,咱們卻是君臣關係了!可悲,可歎,可憐啊!
“你居然認為朕是秦二世一樣的人?真是膽大妄為啊!朕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變得如此為所欲為呢?”蕭衍痛罵道。
他心想:怎麼辦呢?為什麼,朕要殺了陳慶之,朝中卻有如此多的人反對呢?
莫非陳慶之早就結黨營私了嗎?
“陛下,這是建康城百姓的萬民書,他們希望陛下您能夠赦免陳慶之!”沈約。
沈約拿出了一張宣紙,攤在霖上。
蕭衍看到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其中還有幾個大字:“陳慶之將軍是冤枉的,希望陛下明查!”
“赦免陳慶之?你是不是瘋了麼?陳慶之,怎麼可以赦免呢?他可是要謀反啊!”蕭衍怒道。
“陛下,陳慶之本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看到陳慶之與丁貴嬪幽會了嗎?你可以證明太子是陳慶之的兒子嗎?”沈約問道。
蕭衍心想:也是啊!但是,陳慶之真的就與丁貴嬪沒有什麼私人感情嗎?
丁貴嬪可以為了救他,去求蕭寶夤。
而且,朕還調查到,蕭寶夤也與丁貴嬪有過一段戀情!
這樣的妃嬪,朕還能要嗎?
“雖然朕無法確定很多事情。但是,無論如何,陳慶之都是最大的嫌疑人!尤其是他與丁貴嬪那不清不楚的關係。幾乎讓朕是顏麵掃地了!這樣的事情,有幾個男人可以忍耐呢?”蕭衍罵道。
他開始捶胸頓足了!
他心想:怎麼辦呢?如今,朕該如何處置陳慶之呢?
殺了他,朕其實是非常舍不得的!但是,不殺了他,難道留著過年嗎?
如今,下的百姓都認為朕是被陳慶之戴了綠帽子。朕隻有殺了陳慶之,才能堵住下百姓的悠悠之口!
“陛下,你是梁國的皇帝。自然不能像尋常男人一樣為所欲為了!尋常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呢?正如,東昏侯蕭寶卷,他也是尋常人,卻做了皇帝。其實,他對待潘玉奴就像對待自己的”妻子一樣!他是一個好男人,卻不是一個好皇帝。可見,就算陛下知道陳慶之與丁貴嬪有感情。陛下也要置若罔聞!這就是子的胸懷!”沈約。
“好吧,朕有機會一定審判陳慶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冤枉的!”蕭衍。
“冤枉?逗我呢?陳慶之擺明了,就是被陷害的!而且陷害他的人勾結了魏國,必定是咱們梁國的皇親國戚了!”沈約。
“朕知道你想誰?你是不是要臨川王?”蕭衍問道。
“當然了!陛下,難道您還沒有發覺,蕭宏每次都對魏國的情況了如指掌嗎?怎麼會沒有勾結呢?而且,蕭宏的大軍每次都是被擊潰,而不是被殲滅。蕭宏居然可以全身而退,簡直是不可思議啊!”沈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