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信件?”獨孤信撿起來,看了看。
“上麵寫的是什麼?”崔夫人問道。
“上麵寫著:我是楊堅。在隴右的深山老林,被人追殺。”獨孤信念道。
“楊堅,莫非就是弘農楊氏的那個楊堅嗎?”崔夫人問道。
“是啊!肯定是他啊!楊堅的筆跡,我認識!”獨孤信說。
“可是,誰會追殺楊堅呢?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呀!”崔夫人說。
她心想:實在是不合常理啊!
“恐怕是宇文護!宇文護估計是要除掉楊家!”獨孤信說。
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老虎已經承認了,是你指示它行刺孤王的!”宇文泰怒道……
“是啊!叔父,老虎是侄兒致電使的,怎麼了啊?”宇文護問道。
他心想:叔父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殺了我!
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主公。怎麼可以讓冼夫人通過咱們的防區呢?”韓子高說。
“可以啊!為何不行呢?”陳霸先問道。
他心想:冼夫人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啊!怎麼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呢?
“哈哈。主公。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呢?若是放任嶺南蠻夷入侵,豈不是引狼入室嗎?”韓子高擔憂道!
“冼夫人就算有不臣之心,她也沒有這個實力!”陳霸先說。
“是嗎?沒有這個實力?你確定嗎?”韓子高問道。
“哦!冼夫人沒有多少人!掀不起什麼大浪了啊!”陳霸先說。
“冼夫人可不是等閑之輩啊!”韓子高說。
“等閑之輩!雖然,冼夫人有一定實力!但是,他也不是什麼太強大的土著!”陳霸先說。
“哦!主公,人家未必就沒有野心啊!”韓子高說。
“野心?人家嶺南部落有何野心呢?”陳霸先說。
“主公,最近民間一直有傳言:陳代梁興。從前百姓一直覺得,就是陳慶之將軍!如今,陳慶之已經薨了。所以,可能就是主公您啊!”韓子高說。
“住口啊!怎麼可以做亂臣賊子呢?”陳霸先吼道……
“主公,如今北方有宇文泰,高澄。南方的梁國已經被侯景毀滅,華夏大地已經沒有所謂的正統了!”韓子高哭道……
“難道,我就應該篡位嗎?”陳霸先問道!
他心想:我陳霸先不過是廣州農民出身,沒有什麼貴族血統!宋齊梁三朝都是士族!
“主公,昔日劉裕不過是一個賭徒罷了,尚且可以臨禦天下。”韓子高說。
“住口!劉裕也是西漢楚元王劉交的後人。王孫貴胄啊!”陳霸先說。
再說,侯景那邊的情況。
侯景看了看架子上麵的龍袍,金燦燦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
他心想:龍袍就是非常燦爛啊!摸一摸就是手感不錯啊!
“這龍袍製作得不錯!”侯景說。
“謝河南王殿下!”工匠說。
“你做這個行業多久了?”侯景問道。
“啟稟河南王殿下。小人五歲就做裁縫了。小人的手藝是祖傳的。當年漢高祖的龍袍就是小人製作的!”工匠說。夢生
“這麼說,你們做了幾個朝代的龍袍了?”侯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