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如今王思政已經被俘虜了!難道漢化改革還要繼續嗎?”宇文護哭道!
“繼續。王思政,不過是主導改革的一個人。”宇文泰說。
“王思政的改革,讓咱們鮮卑人喪失了戰鬥力。他本人也被俘虜了。這樣的改革,為何還要繼續呢?”宇文護吼道……
“那麼隻能說明,他的改革是有弊端的!並不能說明改革的不足!”宇文泰說。
“是嗎?主公,您從前就袒護王思政,如今你還要如此!難道你要一直袒護他嗎?”宇文護吼道……
“不……王思政那是一時糊塗,所以才會投降的!”宇文泰哭道。
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漢家天下是什麼?”宇文泰問楊忠。
“漢家天下自然是手持禮樂的,頭戴漢家衣冠的天下!”楊忠說。
“是嗎?漢家天下確實令人神往!”宇文泰說。
“咱們若是實行漢家製度,則江南關東的百姓都會歸附!”楊忠說。
楊忠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老虎已經承認了,是你指示它行刺孤王的!”宇文泰怒道……
“是啊!叔父,老虎是侄兒致電使的,怎麼了啊?”宇文護問道。
他心想:叔父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殺了我!
他想起了從前的事情:
“主公。怎麼可以讓冼夫人通過咱們的防區呢?”韓子高說。
“可以啊!為何不行呢?”陳霸先問道。
他心想:冼夫人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啊!怎麼就不能給她一個機會呢?
“哈哈。主公。你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呢?若是放任嶺南蠻夷入侵,豈不是引狼入室嗎?”韓子高擔憂道!
“冼夫人就算有不臣之心,她也沒有這個實力!”陳霸先說。
“是嗎?沒有這個實力?你確定嗎?”韓子高問道。
“哦!冼夫人沒有多少人!掀不起什麼大浪了啊!”陳霸先說。
“冼夫人可不是等閑之輩啊!”韓子高說。
“等閑之輩!雖然,冼夫人有一定實力!但是,他也不是什麼太強大的土著!”陳霸先說。
“哦!主公,人家未必就沒有野心啊!”韓子高說。
“野心?人家嶺南部落有何野心呢?”陳霸先說。
“主公,最近民間一直有傳言:陳代梁興。從前百姓一直覺得,就是陳慶之將軍!如今,陳慶之已經薨了。所以,可能就是主公您啊!”韓子高說。
“住口啊!怎麼可以做亂臣賊子呢?”陳霸先吼道……
“主公,如今北方有宇文泰,高澄。南方的梁國已經被侯景毀滅,華夏大地已經沒有所謂的正統了!”韓子高哭道……
“難道,我就應該篡位嗎?”陳霸先問道!
他心想:我陳霸先不過是廣州農民出身,沒有什麼貴族血統!宋齊梁三朝都是士族!
“主公,昔日劉裕不過是一個賭徒罷了,尚且可以臨禦天下。”韓子高說。
“住口!劉裕也是西漢楚元王劉交的後人。王孫貴胄啊!”陳霸先說。
再說,侯景那邊的情況。
侯景看了看架子上麵的龍袍,金燦燦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