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政,你為何要投降東魏國呢?”哈桑問道。
“不是我非要投降。而是我說不清了!”王思政詭辯道。
他心想:如今,我就算回到了長安。主公也以為我投降了!
“那麼你的家眷呢?”哈桑問道。
“在長安。這也是我所擔心的!若是我投降了。宇文泰會不會處死我的家眷!”王思政擔憂道。
“我想你是,您多慮了!王思政。宇文泰不是那種人,他不可能這樣啊!”哈桑笑道。
“是嗎?問題是,若是宇文泰覺得我投降了東魏國,他盛怒之下,肯定會殺了我的家眷!”王思政哭道。
他心想:怎麼辦呢?難道我的家眷真的就要死了嗎?
他心想:怎麼辦呢?
哈桑心想:王思政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啊!
根本沒有那麼嚴重啊!
“宇文泰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一個仁厚的君主。他是不可能如此的!你放心好了!”哈桑笑道。
他心想:宇文泰是天下第一仁君。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的!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呢?”王思政擔憂道。
他心想:宇文泰的仁厚是建立在你沒有背叛他的基礎上。
“我看未必啊!我覺得宇文泰還是會饒恕背叛他的人。”哈桑說。
“你怎麼知道呢?”王思政詫異道。
“宇文泰對於咱們突厥俘虜都是一律釋放。何況對於曾經效忠過他的人呢?”哈桑笑道。
他心想:宇文泰不可能殺了王思政的家眷。因為這樣做,對於東西魏和談白害而無一利!
“是嗎?你這麼說,倒是非常有道理啊!”王思政笑道。
與此同時,高洋看了看西魏國的漢化改革方案,對司馬子如說:“難怪王思政的改革無法推行!他的改革實在是充滿了艱辛與險阻。”
“是啊!首先是土地問題。西魏國不像咱們國家,土地是胡人分開的。西魏國的土地上,胡人與漢人是雜居的!這樣的話,矛盾也就多了!不容易治理!”司馬子如說。
“是嗎?那麼你讚同王思政的改革方案嗎?”高洋問道。
“讚同!”司馬子如說。
“為何呢?”高洋詫異道。
“隻有漢化才是正道!胡漢雜居的局麵,總有一天需要結束!不可能永遠都是胡漢雜居!要不就是胡,要不就是漢!而且,胡漢早就已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司馬子如說。
“這樣啊!說得好像也有道理啊!但是,難道就不能繼續胡漢分治嗎?一個國家兩種製度!”高洋問道。
“不行!兩種製度不符合國情!”司馬子如說。
“怎麼就不符合國情了呢?”高洋奇怪道。
“高王(高歡)的時候,實行胡漢分居的政策,是為了民族和睦!但是,這樣的政策,會讓胡漢分裂,實際上不利於國家的統一!”司馬子如分析道……
“怎麼就不利於國家統一了呢?”高洋奇怪道。
“胡漢都自稱自己的民族。打仗的時候,往往都把其他民族當成是外族,不能相互支援。”司馬子如擔憂道。
“這樣啊!也是啊!那你是不是也覺得胡人可以漢化?”高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