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據他所知不是這樣:雖然處於夏季穿了很少量的衣服,但內搭是穿了的。
在瀧一的認知裏她喜歡用光腿去趟冰冷的外褲。
幾個月裏都是穿著皮涼鞋,隻是在最冷那幾天才穿一雙短短的皮靴,但從來就不穿襪子。
這樣她就既省衣服、又省鞋,還省了襪子。
而作為歐尼醬瀧一就完全不是這樣。
有些時候瀧一所表現出來的是個駭人聽聞的,身型像歐美硬漢一樣健碩的怪物,既費衣服又費鞋,更費襪子。
學校裏功課很多,momo始終覺得沒什麼意思。
不過為了能夠放學見到自己以及早點抵達舞蹈教室所以從來沒有缺過課。
上體育課時,她會來到更衣室裏坐下來,脫下腳上的鞋子。
看腳後跟上那塊踩出來的紅印貼上瀧一每天早上都會幫他裝進書包裏的足膜貼。
那時的她就隻是個皮膚白晰、小腿健壯的可愛女生罷了。
直到後來,有些心思不純的女生想要在她的腿和腳上用刀刺下粗鄙不堪的字眼。
一位害怕被處罰的參與者告訴了瀧一,他因此折斷了那些女生的手指。
從那以後momo無論在外見誰,特別是夏季,她都會穿上深色的襪子,再也不把自己的腳暴露在外人的眼中了。
因謹記母親的灌輸與瀧一的行為,她的腳後來隻在他的麵前展現過了。
更隻允許瀧一來幫她按摩緩解腳掌上的酸痛了。
被他握住腳掌貼上足膜貼的過程,心中是希望能夠時間減速的。
momo察覺到這身邊幾雙豔羨的眼眸在她的身上不斷停留,不自覺的微笑起來。
在很多次的以往像這般涼風吹打,momo一般凝望著房簷下的晴天娃娃。
一邊會認為自己是信神的,而某些時候又會覺得這是荒唐的。
就像當仆人的腳掌被神的雙手以愛憐的動作捧起,他會吹口氣驅走自己腳趾縫裏的灰塵,那時自己便是最美的。
這是最令momo向往的感覺,同時也是一直期待反複經曆的瞬間。
“你的意思是,即使渴望著如果每天都能泡一泡加賀屋的溫泉,這種希望能夠體會到的經曆,是建立在我在家的前提之上嗎?”
“的確是這樣。”
nako點了點頭,就現實的角度來說,花費數萬日元的路費乘坐幾個小時的新幹線再輾轉鄉村電車來到三山木村,一個人坐在溫泉湯池裏享受著舒適的溫度。
如果身邊沒有期待見不到的人,這的確不是令人感到欣喜的事情。
所以關於“派車來接自己”這個話題沒多久就結束了。
“所以說,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在東京找一家湯池店,和瀧一醬一起去浸泡身子我覺得挺不錯的。”
因為是不經大腦考慮說出的話,等nako回過神之後,才發現大家都在用很古怪的眼神對準她。
雖然東京的很多湯池店可以提供男女一起浸泡的湯池,不過,nako意識到自己竟然說出了這種話,或許是因為見麵太久了已經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戒備所以才變得如此坦率的緣故吧?
“不過對比起來,還是這裏更讓我覺得安心。”
雖然那句話說出口子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多想,但說完之後nako還是選擇改口掩飾了最真實的心思。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本田仁美插話道“nako醬的這句話,其實不妨可以理解成,隻是不想那麼快的和taki桑分開罷了,其實,我覺得不舍離開就是個經常發生的行為欲求。”
“哎?是這樣嗎?這是為何呢?”